“那是主要原因之一，”王大年回过头去，胡乱编着理由，“还有个原因，我得确认下这些尸魔的态度与理解能力，没想到它们竟然看懂了。”

“可反叛者为什么也会在地下商场，它们不是敌对的吗？还有，你怎么就那么确信你们能完成任务？”许志军毫不客气，他不想被王大年忽悠，轻描淡写的抹过去。

“我和吴萍讨论过，应该是被抓的可能性更大，你看大黄的状态，应该是在囚禁之中，”王大年得了茅台，心情大好，“至于我们的任务，七天前我们放大黄时，同时让它叼了封信，上面有我画的两幅图。”

“什么图？我怎么不知道？”许志军不依不饶。

“就是让旧城的尸魔退到红柳河之东呗。”王大年耸肩摊手，一副无赖模样。

“它们会把这封信送到金川？能看得懂？能再把消息传回来？”许志军的求知欲就像四五岁的儿童。

“会吧，”王大年其实也不确定，“就是因为要来回的传递，所以时间才无法确定；它们连瓶盖都能看得懂，看懂图画更是不在话下；至于传回消息，那更是肯定的，只是小菜一碟。”

“好吧，如果日落前没有消息，将军要处罚你时，我再帮你顶一顶。”许志军终于被说服，叹口气说道。

“那倒不用，让他关！”开着车的吴萍态度坚决，冷冷的说，“他想打我们的脸，恐怕不能如愿，让我们看看到底最后会打谁的脸。”

吴萍的冷面冷语倒让许志军倒吸一口冷气，倘若真如王、吴二人的规划，待将军将他们关了禁闭，尸魔却突然全面撤走，在栾州军民的舆论下，倒真像是重重打了将军一记耳光。

“你不要再搅和了，”王大年善意的提醒，“对你不好，你就和我们一起等着，静看事态的变化，至于真的打了谁的脸，自有时间会去证明。”

许志军点点头，他不能再为这个事情去提醒祁德生，万一王大年说的不准，那谁的脸也打不到，反倒打到了自己的脸上。

中午到底没让王大年请，许志军总算是特事特办，在高级军官食堂办了桌酒席请王大年，当然喝的是王大年带的茅台，只是两瓶茅台摆到桌上，让王大年心疼不已。

好在中午人不多，除了他们三个，还有高峰、鹿颖而已，五个人里倒有三个不喝酒，让王大年十分放心。

“将军刚刚又打电话了，追问进度，”许志军来的稍晚，原来是接电话去了，“我说时间太短，恐怕很难，最快到日落才能有分晓。”

“你说的很对，”王大年注意力又全部集中到了茅台之上，“今朝有酒今朝醉，来，喝起来！”

“大年，我记得你以前对茅台没有这么迷恋啊，这是怎么了？”从昨晚上起吴萍就觉得有些奇怪。

王大年一下子冷静下来，吴萍的话细思极恐，真的，他王大年是好喝酒，也好喝好酒，可从不挑酒，这两天是怎么了，难道茅台有问题？

想到这里，王大年努力抑制住自己的**，仔细观察起酒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