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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杨威的帮助下，廖平忙活了整个下午，终于将王大年大刀上的血液和细胞提取并分析完毕，拿出了准确的实验报告。

如铁忠老人和杨帆预言的那样，血眼丧尸是魔人和尸人升阶后的产物，它们已经算得上是中阶了，而那种血色的眼睛是因为这两天连续炮击的刺激，过段时间就会消失。

原本病毒停止进化的丧尸因为这次的连绵炮击而再度重启进化，这在丧尸的进化史上，称得上是第三次全面进化；这一次，丧尸的进化又一次走在了人类的前面。

遍布黄渭的尸群正在向金川集中，之前担心丧尸不受控制四处游荡的事情并没有发生，也不知这些丧尸为什么会乖乖的回到大本营去。

“丧尸又进化了，升级了，那我们进化人类呢？”晚饭时，王大年问廖平。

“我们这次受到的影响小，抽查过几个高阶进化人战士，身体仍然呈稳定状态，没有开启进化。”廖平摇头，毕竟这一次的炮击针对的是无人区的丧尸，跟他们没有直接的关系。

“你们谁能说说，为什么这些血眼丧尸带领的尸群会向金川集中？就凭它们和我单挑的劲头儿根本不应该再畏惧两们丧尸老大了呀？”王大年问在座的众人。

“会不会是一种习惯性的服从，”李同江率先发言，“就像我们人类一样，你之前怕过谁可以一辈子都会怕，就像你的某位老师，不管你的成就和能力是否超过他。”

“有这种可能，可是不具备普通性。”王大年摇头，不可能所有的丧尸都这么尊师重道的。

“我觉得是一种朝拜的行为，就像朝拜麦加一样，可能金川成了圣地也说不定。”马起明是回人，自然会向这方面考虑。

“这种可能性也不大。”吴萍不认为尸人王者已经具备了成神的能力。

“说不定是种力量的展示，”沈时进在临桌上，此时转过身来发表自己的看法，“就像大阅兵一样，尽可能展示自己的力量，让上级认可，或者暗地里给上级施压；就现在而言，刚刚升阶的丧尸还不太可能和两位尸人王者翻脸。”

王大年和吴萍点点头，沈时进的分析可能最入情入理。

“二次全面进化时，所有的丧尸就受到了尸人的召唤，全部撤到金川去；”杨帆开口说道，“那里就是个圣地，其实我觉得你们说的都对，这些因素应该都具备：习惯性的服从、朝拜圣地或者力量展示，可能还有一个因素，就是开会。”

“开会？”王大年一头雾水。

“对啊，丧尸也需要统一思想，本来是定下占住无人区，向里向外同时发展；这几天发生了突发情况，所有的丧尸一下子不知所措，今天下午南隔离带的情况就说明了这一点；它们需要知道下一步的计划安排，所以要开会。”

“开会的最佳地点就是金川。”王大年懂了。

不得不说，这四个人里，还是杨帆的推测更具合理性，很有可能是最佳的回答。

“这几天乔伟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安静？”吴萍奇怪的道，“内线没有消息吗？”

“内线？还有内线？”内线的事是吴萍和许志军直管，别人并不知情。

“有，”吴萍点头，“东南会众撤离时，仍留下了部分人员继续发展东南会。”

“那只能知道平民区的消息吧？”王大年有些怀疑。

“那可不一定，东南会不会再发展新的军方内线吗?”吴萍故作高深的笑了。

“乔伟好像在重建实验室，清真寺的废墟正在重新建设，好像要建个军营。”许志军道。

“实验室建在哪里？”廖平更关心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