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迁,李东阳点头明白,三人又喝了会茶,对江南漕运,盐业等交换了些意见,最后说了些闲话就散去了。
此时朱厚照,美美睡过一觉后,又是年轻,这又是精神焕发的一天。
刘瑾伺候着洗漱完以后,随便喝了些粥吃了些小菜,就到了船头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去了。
到了船头,朱厚照才感慨,这分明就是个船楼啊,仰头看看,上面一层张灯结彩,富丽堂皇啊。
朱厚照左顾右盼之间,突然眼睛都直了,楼栏边,只见一个体态丰盈腴满的妇人,如云高发盘束成一个堕马鬓,横插一-根玉白色的发簪,几许金丝步摇缀在发簪末尾,巍巍颤颤的;
额前坠下几镂黑发,甚甚遮挡住半边光亮的额头,其上一点斜插着镂金丝空的华胜头饰,把那仿佛摇摇欲坠的如云秀发固定在脑儿侧,美不胜收。
一张高贵秀丽的瓜子脸看去平静似水,眉心有颗美人痣,点缀起来更显圣洁,一双似水瞳眸顾盼间荡人心魂,直秀秀的鼻子下是一-张带着丝丝笑意的红润小嘴,让人恨不得跑上去亲上,配合整张脸看去,柔媚又不失淡雅,宜喜,似嗔间尽显风情万种。
朱厚照眼睛都挪不动了,男人本色啊,至死是少年啊,如此眼福,为何不大饱一下啊。
那女子好像也感觉的有道目光像狼一般看着自己,总觉得有些不舒服,往下一大量,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色咪咪的看着自己。
那人虽是衣着普通,看上去倒是仪表堂堂,女子心里又羞又怒,美目嗔看了一眼,就回房去了。
朱厚照还在此欣赏美色,见美人离去,大感遗憾。
此时刘瑾气喘吁吁跑了过来:“殿,公子,小的刚刚问过船家了,说是到南通州五日就能到了,再到南京只要一日就成了。”
朱厚照听完,心里暗暗计算着日子,还好,来得及。
刘瑾权衡了半天,这才小心翼翼的开口:“公子私自跑出来来,皇,黄老爷知道了,定是大怒啊。”
朱厚照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自己这个便宜父皇,对百官厚道,对媳妇体贴,可谓是个模范丈夫,皇帝啊,可对自己这个儿子,可就是不那么友好了。
朱厚照给自己打气道:“不怕,我爹就我一个儿子,天大的事,只能一打了之,只要打不死,爬起来又是一条好汉啊。
再说了,妹子还等着我去请大夫去治病呢。”
刘瑾眼皮跳了一下,路上殿下告诉她公主身体有恙,刘瑾是不信的,一来这事也从来没有听说过啊,再者说了,就是公主殿下有什么病痛,那太医院一个个的不都是圣手,曾需要太子潜出京师去南京留都找大夫啊。
一开始刘瑾就以为这是殿下找的借口,现在看来,殿下一直念叨此事,难道,殿下真的是去南京寻医不成?
朱厚照没有在搭理刘瑾,陷入了回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