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勾应了声,忙钻进车中。
这些人都被夜魔吓的不轻,加上冬季的黑夜晚上月亮又早不出来,从泄洪到上去后就是各种黑洞洞的房屋更显阴森,一个个愈发的紧张从方才的事中缓不过来,没有人说话。
良久,老勾才关心向苏玲道:“苏小姐,你伤不要紧吧?”
苏玲挺感激老勾的,老勾居然在别人都吓坏的情况下跑过来帮她,没她想象中那么坏那么糙,点了点头道:“我没事。”
“那就好,方才那怪物把大家吓坏了,还好堡主厉害。”老勾松了口气,其实是他自己吓的不轻,没人说话更感觉怪怪的。
坐他旁边的手下有些紧张的道:“老大,那怪物是人还是丧尸啊?”
“我它马的哪知道,反正比我们以前见过的什么暴怒恐怖多了。”老勾想起夜魔突然从黑暗中扑出就心中一紧,实在是太吓人了。
另一个道:“堡主才厉害呢,那拳头感觉比超人的都厉害,不对,堡主就像超人一样。”
老勾一直也在想这事,这一切都感觉做梦似的,车前的保险杠不但变形严重,而且都有要掉下去的意思,此时还随着车咣咣的响着,堡主的拳头可是砸在怪物身上的,最后怪物没死车却受损了,这都是怎么一回事。
他突然一阵后怕,原本以为堡主灭掉李灿的黑狼帮是高明的计谋和靠着人手多才完成的,现在看来不止是计谋,还有更多更厉害的他不知道,如果当时自己没选择和黑龙堡合作,甚至最后不愿意归附黑龙堡,或许现在他已经不存在了。
这样的人太恐怖了,头脑厉害,武力几乎是像天神一样可怕,他这种人在堡主面前简直形同蝼蚁。
“马的,以后可不能出差错,得好好抱住黑龙堡的大腿,有黑龙堡在,谁它马敢惹老子。”老勾不算很聪明,但够精明,知道什么最有利。
花了差不多半小时,车七拐八绕终于进入商业区,之后的路就顺畅了许多。
萧振帮亲自出来基地前迎接,看着从车上下来的人一个不认识不说,一个个都神情或紧张或惊吓感觉到不对,再看老勾的车车前损毁严重就知出事了。
忙问向张劲道:“劲儿,路上遇上麻烦了?”
张劲点了点头道:“遇上一只变种丧尸,不过都没出事。”
“这就好,晚上还是太危险了。”萧振邦听到没事松了口气。
众人进去后虎妞叫人倒了些热水过来,老勾捧着水杯好奇的打量着基地,这里的人基本都不认识,不过一个个都饱经风霜的样子,他感觉自己的人够凶恶了,看这些人才知小巫见大巫。
“火雷,和陈烈去把包存起来。”张劲吩咐道。
火雷点了点头跟着陈烈去了,来到库房看到里面满满的枪械瞪大了眼睛,他们石场也就是上次拦截黑狼帮才收获了些,本以为挺多了,看到这里简直是个军火库。
张劲待众人喝了口热水就叫陈烈按排住处,苏玲则被虎妞带上楼找房间休息。
老勾一众被安排在老枪相邻的房间中,老枪闲着没事过去聊天,他也很好奇老大是从哪带来的人手,有什么能耐,没想到老勾比他的问题还多。
大厅中没什么闲人,众人晚饭天黑前就吃了,所以按规矩都不能乱晃待在房间中。
张劲见舅舅眉头皱着问道道:“出什么事了?”
萧振邦道:“附近街区中有只怪物,昨天外出巡逻的队员被偷袭死了一个。”
张劲眉一皱道:“什么样的怪物?”
萧振邦摇头道:“那队员有毒瘾独自偷着进僻静处吸食,等发现时已经死了,其他人只看见一个长相怪异背上像骆驼一样长着一个突出物,陈烈今天搜寻了一天没发现痕迹。”
腐蚀者!
张劲轻敲着手指凝眉沉思,果然城里变种丧尸越来越多了,这腐蚀者最明显的特征就是背上有个大包,虽然看起来像是***但其实里面全是腐液,通常这种变种丧尸体型不大,面部更如被硫酸腐蚀过一样丑陋,嘴上涎着粘液,会吐毒液攻击人类,那液体腐蚀性极强,粘在身上很快会蚀穿衣服,粘在肉上更是腐骨穿心。
“晚上没人外出了吧?”
萧振邦点头道:“本来按虎妞所说原来的规矩晚上会在附近设暗哨,考虑到寒冬又有怪物就取消了,陈明负责执夜哨。”
陈烈按排好人手后过来道:“现在我们人手不少了,下一步怎么做?”
张劲道:“还没北区的祥细情报,你先组织下队伍训练他们使用枪械,区中的怪物也得除掉,并展开一次全面搜果,在进发北区前,花些时间把南区的情况掌握起来。”
陈烈点了点头道:“那怪物我可以去猎杀。”
张劲道:“我明天去看看情况,你先整顿队伍,先不派巡逻队出去了。”
陈烈其实很想去猎杀那怪物,而不是去整顿这些各处集来的新兵,不过张劲有吩咐也只能照做,总不能让张劲亲自去训练。
萧振邦想了想还是开口道:“葛大洪这个名字我有印象,早些年前我曾抓获过本市一个贩毒的团伙,应该是他。”
张劲微笑道:“舅舅,别自责,如果末世到来这些坏人都能活下来,那就没什么事是能绝对掌控的,幕兵的黑手很快就会出现,这一切会有个结果的。”
萧振邦叹了口气道:“末世都没能让这些人放弃旧怨,只是连累了跟着我的人,整个基地毁于一旦,我没办法不自责。”
陈烈抽了根烟放在萧振邦面前的桌上起身道:“萧叔,我们在地狱中前行,每个人都有罪,是非对错已经没有了,做自己认为对的事就行了,过去的事没时间去哀悼了。”
萧振邦轻轻捏着烟,他已经忌了很久,这一刻却是毫不犹豫的点燃,回想起了当年那个奋不顾身与黑势力斗争的他,因为害怕连累家人他一年也不回几次家,当小虎母亲病重后他才发现根本没有陪过她,小虎母亲在弥留之际也没有怪罪过他。
那时的他真的很单纯,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那是尽好警察的本职,守护好一方水土。
或许命中注定他就该这样做,不是神,神也拯救不了所有人,但绝不会放过作恶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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