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过去的事了,齐小公子不必再提。”顾妗姒抿唇一笑,眸色浅淡抬了抬下巴道:“本也与你没什么关系。”
“……”扎心。
“娘娘,臣回去思忖许久始终未能平静,你我自幼相识,臣自知如今与娘娘身份差距悬殊,绝无半点肖想。”
“只道数十年情谊,便是连朋友都不能做了吗?”
“臣什么都不求,什么都不要,只想请问娘娘,娘娘您的意思,是要与臣义绝?自此再不来往?”
“便……便是为友都不行?”
这话难免有些卑微,听的顾妗姒心头一颤颇为不忍。
她静静的看着齐明晟,看着眼前这执拗不愿屈服的男子暗自叹息。
傻孩子,你浑身上下连毛孔都在诉说喜爱。
又怎么可能做到没有半点肖想呢?
“齐小公子,幼年之时本宫敬你为兄长,绝无半点他念。”顾妗姒想了想说道:“以前是,现在也是,本宫希望以后也能是。”
顾妗姒这话叫齐明晟有些怔愣。
他像是明白了顾妗姒的意思。
从一开始就没有要跟他义绝之说,因为她心中坦荡,对他亦无半点情意。
既无情意便从始至终都是为兄为友,又哪有现在的事儿?
她坦荡清白,毫无畏惧,没有义绝自然对齐明晟这番肺腑之言根本无需给出回应。
齐明晟想着想着觉得欣慰欢喜,又觉得这心头钝痛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