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未免自己眼拙,她在心底保留了三分怀疑。
最后保卫处并没有审查出什么结果,只将刘允和另外一个叫严立轩的纳入监视名单。
不,那个叫严立轩的同学应该早就在保卫处的监视之下了。
和刘允不一样,严立轩是之前随访问团从国统区过来的有志青年,在离开前特地要求留下“参加革命”。
对于这样的有志青年,言安自然是欢迎的,只不过该走的审查也不能少,到现在为止,保卫处都没查出严立轩有任何问题,即使有着“香灰”事件,严立轩只咬死了说他封建迷信,然后进行检讨,谁也没有办法。
毕竟严立轩的确没有做其他的动作。
见路雍眉头紧锁,谢宁冲许和点了点头,让他先出去,这才对路雍道,“我们不是有致幻剂吗?虽然我们不能全然相信催眠审问出来的口供,且又不能轻易使用这种手段,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认为非常之时当用非常手段,毕竟安全最重要。”
路雍松了神色,“我会和上级反映的。”
他们用吕越然,但又不完全用,毕竟面对一个拥有特殊手段且当过间谍的人,他们不得不小心谨慎。
刘允先被带进书房,路雍才出去的,不然又会被吓一遍,审问他的人里面,他最怕的就是路雍,即使从头到尾路雍只说过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