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下何人,所告何事!”
“民女名林婉如,今日要告的是李家村的村长,和我公爹!”一席话让周围旁观的人议论纷纷。本来睡眼惺忪的县太爷也不仅来了几分精神。
见此,宛如才继续说道:“民女原是林家村一清白女儿,后加入隔壁李家村,被公公和村长行不礼之事,民女不从,他们就说民女勾引未遂,还那民女浸了猪笼,若不是得这位好心大哥相救,民女怕是来不到这里。”说着,戳了腿根处的伤口,抹起泪来。
旁边的唐衔把她小动作尽收眼底,眼中泛起来点点心疼,却被更深沉的东西盖了过去。
“哦?竟有此事,可有证人?”
“来堂上的都可为民女作证,大人您一定要为民女主持公道呀,如果民女确实是行过越礼之事,不守妇节,民女自愿跳江,不用谁来帮忙!若是民女没有,定不会受这份诬陷!况且,况且……”说着,宛如忽然结巴起来,眼神闪烁,似乎在惧怕什么。
越是如此,越是让人抓心挠肝:“况且什么?”
“民女不敢说……”
“你但说无妨,有本老爷在这给你撑腰呢!”
“昨日他们把我抓回,村长又欲对我行不礼之事,还要把民女继续浸猪笼,还,还,他还说,我早于您有染,不多他一个!”最后好像是下定了某种大的决心,咬牙说出来了,说完就倒在地上呜呜的痛哭起来。
一句话,让人们都看向了坐上的县太爷,那县太爷气的拍了一下惊堂木:“来人,去李家村把这个村长请来,我倒要看看!何方神圣,竟敢在本老爷的地盘上如此嚣张!”
他话音刚落,就站出来一个衙役跑了出去。
旁边的师爷在奋笔疾书的记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