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乐平撇撇嘴,“我看你就是大少爷习惯没改过来,穷了这么多年,你还是不懂得节俭二字怎么写。”
他赞同的点点头,“这倒是真的,这些年我好像的确从未想过如何节俭度日,这大概也就是我为什么这么穷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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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方才她好心成全他,没想到这厮这么不识好歹,她那两千五百两就这么付诸东流,想一想,肉更疼了。
唐兆寅一夜未归,林靖怕他再惹出什么乱子来,叫人出去找了一晚上,结果知道了跟唐兆寅一起出来的随从,随从躺在地上,被人叫醒问起唐兆寅的下落,结果一问三不知,连自己怎么晕过去的都不知道。
林靖预感到会出事,派了更多人出去找,结果都一无所获。
二天上朝的时候他心里还记挂着这件事,于是心不在焉,周乐平看见他,冲他一笑,然后站出来禀奏道,“皇上,臣昨晚在街上巡逻的时候发现可疑人等带人追凶,一路追到芳华阁,结果嫌犯没抓到却意外发现了另一件事。”
“什么事?”
她摇头叹气,可惜道,“臣......臣发现新科状元唐兆寅居然......居然在青楼与人厮混。”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林靖虽然也震惊,但毕竟还没人知道唐兆寅跟他的关系,只好装作不动声色。
皇帝皱起眉头,“确定是亲眼所见没有认错人?”
“就算臣一时眼花认错了,可当时在场的那么多人总不会认错,被非礼的花魁姑娘更加不会认错。”
皇帝钦点的新科状元居然厮混在青楼这不是摆明了往皇帝脸上抽巴掌吗?
当然堂下不少大臣听闻这个消息也都跟着虎躯一震,一颗心摇摇摆摆悬挂起,有的甚至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好像这一刻在,下一刻就要分家了似的。
皇帝让把人带上来,唐兆寅就这么狼狈的被人押送上来,他进来之后先看了眼林靖,见林靖并不看他,这才咬咬牙看向周乐平,然后噗通往地上一跪,直呼冤枉。
“皇上,我是冤枉的,我昨日只是与几个学子一起出去喝酒,是......是上将军联合腹中祝观良一起给我设套让我钻,我是被骗的!”
周乐平无奈道,“唐公子,都这个时候了,你就不要狡辩了,所有人都看见了,你是自己进的青楼,跟着芳华阁的花魁,当时只有你自己一个人,可没人强迫你,更加没人绑架你去,腿长在你身上,是你自己见色起意,怎么成了本将军给你设套呢?”
唐兆寅道,“花魁是祝观良包下的,祝观良又是将军府里的人,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这摆明了就是圈套!”
周乐平徐徐叹气,“祝观良是我府上的人,不过他又没有在朝为官,朝廷可没有不准大夫去青楼的规定,他要去哪儿我也管不着啊,更何况昨天是花魁选入幕之宾的日子,他出现在那儿并不奇怪,当然也不是巧合。”
唐兆寅一时哑口无言,急得一脑门子汗,这种情况下证据确凿,他显然不是对手,声音也逐渐低下去,“我......我当时是喝醉了,我什么都不知道,我......”
这种解释根本不能让人信服,林靖心中暗骂蠢货,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唐兆寅是皇上钦点的状元,臣以为,他再怎么荒唐,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去青楼给自己找麻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