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轻道,“不知,都给我让开!不然我就杀了她!”
周乐平为了云轻的身份不被猜出来,故意道,“这位兄台,你挟持我没用,我是赵国人,我就是那个叛国的将军,我的死活他们不在乎的。”
云轻匕首紧贴着她脖颈,咬着牙道,“闭嘴!挟持你没用他们早就动手了,少在这儿花言巧语!”
周乐平脖颈被匕首划破,划开一道细长的伤口,血顺着刀刃流下来,浸湿了衣襟,彤红一片,映入祝观良眼中。
云轻又加重几分力道,伤口更深了,“都给我让开,否则我现在就杀了她。”
屋里屋外的侍卫跃跃欲试,祝观良看着周乐平,她居然还在笑,“徒儿有难,师傅你救不救?”
侍卫上前一步道,“殿下,不能放他们走!”
祝观良侧身退到门外,挥挥手,“放他走。”
侍卫不甘心,“殿下!”
“我说的话没听见?放他走!”
侍卫慢慢从屋里退出去,云轻让祝观良帮他准备一匹马,祝观良让人去马厩里牵一匹马过来,云轻挟持周乐平到了门口,让人退至门内,然后又挟持周乐平上马离开。
门内的侍卫眼睁睁看着云轻挟持着人离开,不解道,“殿下,为什么要放他们离开?您分明知道......”
“备马!”
“殿下......”
“备马!”
众侍卫再不敢多言,把马牵来,看他一人一骑追着方才云轻跟周乐平离开的方向渐渐消失在视野中。
“大人,就这么让殿下一个人去追?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侍卫长敲了下问话侍卫的脑袋,“傻啊你,当然要追,备马去啊,没看殿下都走远了?一帮饭桶!”
周乐平在京城转悠了几天,对京城的路还算熟悉,经她指点两人兜来转去,在城里绕起圈子。
这时候城门早就关了,城门都有士兵把守,硬床动静会闹得更大,肯定不行,那就只能先找个地方藏起来,明天一早再寻个合适的时机离开。
反正云轻从头到尾也没露过脸,混出城应该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