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你的条件,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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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这就是我的条件,我的条件就是让你忘了赵时谦。”
她吃下一个,握着山楂串叹气,“我小时候特别喜欢吃东坡肉,肘子之类的,总之就是越腻越肥的我就越喜欢吃,但是我爹不让我吃,因为容易胖,吃了之后练功特别笨重,一招一式也难达到他的标准,所以后来我就不吃这些改吃牛肉了。”
祝观良接过她手里剩下的山楂咬了口,回头要找那个卖山楂的算账,酸的倒牙,实在难以下咽。
“我一开始并不喜欢吃牛肉,但是后来吃习惯了也就习惯了,可就算牛肉再好吃我也始终觉得比不上我的猪肘子。”
祝观良随手又把山楂给了一个跟了他半路的眼巴巴的小屁孩儿,负手道,“所以猪肘子就是赵时谦,我就是牛肉?”
周乐平摇摇头,“我这个人很念旧,十分念旧,以前的人就算以后不喜欢了,心里头之前刨的坑也始终在,忘不掉的。”
“你我说的忘掉不是同一个意思,我说的忘掉......”他指指她胸口,“是让你忘了对他的情,你是你他是他,而后从今再无瓜葛。”
“猪肘子已经很多年没再吃过,但其美味我却始终记得。”
在这儿跟他打太极呢,祝观良哼了声,大庭广众之下牵起她的手,“猪肉美味不打紧,多尝尝牛肉迟早有一天会忘的。
周乐平慌慌张张四处打量,发觉没有人看过来之后放才用力甩他,“我现在可是男人装扮,你......你就不怕被人传你龙阳?”
“谁来传?”他愈发肆无忌惮起来,拇指摩挲着她手背,“朝暮馆里的老鸨阅人无数,若是连男女都认不出来,也不用做这老鸨了。”
周乐平对自己这身打扮很满意,再打量自己一番,不大信道,“所以我一开始就暴露了?那她怎么还......”
“哪有人把摇钱树往外赶的?”
况且老鸨一开始看重的就是祝观良,只要他在就好,多一个女人又何妨。
从朝暮馆出来的时候已经快傍晚,街上已经没多少人了,这个时辰应该都在家里准备团圆饭,饭后一起吃月饼赏月,谁还会在大街上闲逛。
他的五皇府里也很热闹,到处都是热闹的,周围越热闹她就觉得越孤单,总有种无处可去,待在哪儿都多余的感觉。
“今天不是有宫宴吗?你是真不打算去了?”
“没甚意思,饭在哪儿都是吃,酒在哪儿都是喝。”
祝观良提前没说,管家也不知道他中秋要在家里过,什么也没准备,正打算把人都遣出去,祝观良说不用了,“来都来了就一起过吧,人多热闹。”
管家不好意思道,“人多嘈杂,怕惊扰了殿下。”
“不惊扰,时候不早了,准备晚膳吧。”
云轻逛了一圈也刚从外面回来,见着祝观良微一颔首,正准备走,被他叫住,“一会儿一起吃饭吧。”
云轻错愕的看了他一眼道,“不用了。”
“用......”他又在周乐平手上重重一握,“就当是临时的家,一起吃个团圆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