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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是啊,你不生气了吗?她告诉我这样能哄好你,你一生气咱们小心肝都得抖两抖,不赶紧把你哄好了,后面日子怎么过?”
她也不是怒不可遏,就是觉得不舒服,再怎么着这是他们两个之间的事,让一个外人来教她讨好男人的方法她心里别扭。
要是普通的规矩,为了他,她愿意学,总让他一个人为了她辛苦劳累不像话,她愿意为他付出,可这就过分了,他这属于为自己谋私利!
祝观良听出她生气了,耳边掌风呼啸而过拍上他胸口,周乐平抽回手,牙磨的咯吱咯吱响,“你不要脸!”
“我怎么不要脸了?”
他就握着周乐平的手按在胸口,“你连我为什么生气都看不出来,知道我生气却一个人偷偷走了,还要别人来教你才知道来哄我,你说我们两个谁更过分?”
周乐掌下他的心跳遒劲有力,她的手被按住动弹不得,干脆借力推了他一把,“那你就跟我明说啊,我走只是想让你冷静一下,你却找了个人来专门......你就是不要脸!”
“我都已经说的那么明白了你都不明白,你还要我怎么说?”祝观良另一只手撑住额头,“你别的事上都那么聪明,怎么偏偏这种事这么愚钝呢?”
“我哪里愚钝了?你有话就该明明白白的跟我说,就像我生气,我也会明明白白的告诉你。”
祝观良抓住她话中的漏洞道,“那你说,你现在为什么生气?”
周乐平语塞,狠狠怔了一下道,“我刚刚已经说过了,你听到了还问。”
“方才是谁说生气了会明明白白的告诉我?你刚才说明白了吗?我可没听见,我还不到耳鸣眼花的年纪,应当不会听错。”
这一句话等于给自己刨了个坑,这么快就自己跳进去了,她支支吾吾半晌,觉得要以身作则,于是明明白白道,“你找个外人来教我......教我怎么讨好你,两个人的事非要再掺和进来一个,故意让我丢脸,我当然生气!”
祝观良逼她把话说出来后立马低头认错,“我的错,我错了,明天我就让王嬷嬷回去,以后咱们两个的事没有外人来搅和。”
“不行。”
周乐平居然一口拒绝了,“我又不是吃不得苦,我只是气你让别人教我这些房里的法子,再说了,我知道朝堂上那么多大臣都看不上我,你把人叫到府里来教我规矩的事他们肯定都知道了,这么快就把人赶回去,我的名声不是更差了?”
到时候那些人不止说她,肯定会连祝观良一起说,她不想自己成为他的负担,被当成小辫子一直让他被人弹劾。
“这些你都不用担心,我会解决的。”
“你怎么解决?我是废物吗?非得什么都靠你?学个规矩又死不了人。”
祝观良把脸埋进她颈窝,“我怕你辛苦。”
周乐平狠狠拧了下他耳朵,“这个麻烦是你给我招回来的,可谁让咱俩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再辛苦也得咬牙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