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老板,请问你与李先生的离婚消息是真的吗?”
“姜老板,请问你是被离婚吗?”
“姜老板,请问你现在有什么打算,方便透露吗?”
“姜老板,请问李先生真那么慷慨,净身出户吗?是不是李先生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过,你们才会离婚?”
……
公关部经理柴曼诗忙跑到工厂大门口,用扩音器喊道,“记者朋友们,请你们不要再为难我们老板。她与李先生是和平分手,并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大家有什么需要了解的,可以来问我。”
有柴曼诗转移了大家的注意力。记者们只得放弃了在小汽车里埋头趴着不见人的姜云书。
安山上车,忙为姜云书把车从后门开进了厂里。她这才松了一口气,不爽的道,“安山,有那么多记者,你怎么不告诉我?”
安山无奈道,“老板,我们保安队并不知道有记者来啊。厂里声明没有预约,不能让生人进来。估计他们一直都是偷偷躲在外面,毕竟现在正是开始上班的时候。”
姜云书摆摆手,“算了,给我把车开进车库。出去告诉柴曼诗,就说‘他李少瑜就是一个赘婿而已,一直未发布离婚协议只是为了他的体面。’柴曼诗知道该怎么说。”
安山不解道,“老板,为什么要这么说?”
“不这么说,那些记者能守工厂门口半年,你信不信?”
安山懵懂道,“嗯,我知道了,老板。”
西江县,秋水别庄。
涂少瑾和李少瑜正在下棋,涂馨雅却匆匆走进来,“真是气死我了!这姜云书怎么能这样?她竟然对记者说,你就是个赘婿,让你净身出户就是玩腻了,让你滚蛋的意思。”
李少瑜不以为意,“她不这么说,那些记者肯定会没完没了。”
涂馨雅道,“可是,这样一来,对你的名誉有损啊!”
李少瑜落下一枚白子,捡了两枚黑子,“我还有什么名誉?不断被富家千金包养,又被养父母以天价彩礼卖给姜云书做赘婿?这些名誉啊,不要也罢。”
涂馨雅一时竟说不出话来。涂少瑾忙对她笑笑,给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唉,七弟,为兄棋艺远不及你,认输。”
李少瑜笑道,“大哥,这只是玩乐而已,不必当真。只是,今日怎么一直没见驸马?”
涂少瑾答道,“他啊!一大早就去县衙查账去了。”
涂馨雅道,“这郭大人,都大中午了,还不回来吃午饭,我打个电话给他。”
无论涂馨雅重拨了好几遍,电话都是无法接通。她不禁蹙眉道,“怎么会这样?电话无法接通。这可是在城里,没有信号太说不过去。”
李少瑜猜测道,“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涂少瑾摆摆手道,“应该不会,费胜林还没有这么大的胆子。而且,我们才开始查西江县,他作为县令,不会这么沉不住气,才第一天就这样跳出来。”
李少瑜招手,对余傲天道,“傲天,找个生面孔弟兄,去打探一下驸马的消息。”
余傲天拱手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