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想张嘴说话,竟然才发现,自己手里没有任何可以交换的东西。就算自己愿意从此以后当他的小弟,他都不会收。
于是,他一声不吭的开始磕头。
郝爽自始至终就像是根本没有看见一样,最后还是郝玉婧开口说了话:“磕头如果有用,你不如到大街上,兴许还能赚到钱还账。不过听说你的账挺多的,磕头未必有用。”
郝宇龙想哭,但是他发觉自己根本没脸、没有资格哭。他痴心妄想为了得到别人的妻子把自己的妻子魏安琪给赶走了,结果,为了自己的自大和狂妄,自己的妻子为了自己的性命成了别人的情妇……
通电话的时候,郝宇龙还有些憎恨魏安琪的无情和恬不知耻,然而现在,他发现无情和恬不知耻的只有自己。
因为自己见异思迁,被自己无情赶走的妻子,为了自己活命,甘愿去做别人的情妇,这让他有什么脸面站在族人的面前,他大男人的自尊还能剩下多少?
这种对于他的自尊、他的信心的打击才是真正沉重的,这才是郝爽对他真正的报复。
而他却对此完全无能为力。
傍晚,郝宇龙掂着酒瓶子在大街上晃荡,不知不觉的就来到了魏安琪暂住的“好客来宾馆”。
不经意间,他看到远处魏安琪挽着郝爽向这边走来,连忙躲避。
亲眼看到郝爽和魏安琪走进了宾馆。当他往嘴里灌了一口酒,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发现小萝莉郝玉婧在跟踪他们。
原本想离开的郝宇龙改变了心思,小心的跟着郝玉婧走进了宾馆。
两小时后,喝醉酒的郝宇龙在他们办结婚酒席的好客来酒店门口嚎啕大哭,哭过之后,有人听到他嘴里语音不清的念着两个字:暗器。
……
嘴里念叨“暗器”的还有郝玉婧。不过,她是故意将安琪念成“暗器”的。而且她念这两个字的时候,是咬牙切齿念的,其中的包含的恨意不言自明。
在郝玉婧看来,魏安琪没有任何资格当爽哥的情人或者是小三。她在结婚的第二天早上就跑到爽哥家自杀,已经是不可原谅的一件事了。当众宣称要当爽哥的情人,对爽哥绝对是一种伤害。
当小三当情人这种事情,你一个没有离婚的破鞋女人也有脸当众宣布,更气愤的是,爽哥一直维护她。
难道她真的很会伺候爽哥?郝玉婧很生气也很好奇。
钓鱼之后,大脑洞开、怀恨在心、十分好奇的小萝莉并没有及时回家,而是悄悄的跟在郝爽的后面,来到了好客来酒店后面的宾馆。
宾馆六楼七号是魏安琪暂住的地方。
本来她还以为要走到跟前,把耳朵贴在门上,或者在隔壁开个房间,然后用窃听工具……然而,她刚下电梯,就听到了女人的那种呻吟的叫声。
这种声音断断续续的响了一个小时,躲在走梯的通道内,郝玉婧十分的气愤,又觉得酸意十足。
然后,她看到郝爽吹着口哨离开了房间,而七号房间的门再也没有开过。
郝家谷的天就像是某些人的脸,说变就变。
谷底并没有感觉到刮什么风,就突然下起了小雨。
已经睡下一个小时的郝宇闻觉得心情莫名的烦躁,他把这归结于下雨天的沉闷。
本来想让心静下来,却突然觉得心跳不规律起来,像是要发生什么事情,突然他想到女儿今天晚上回来的那个异样的表情。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是他知道自己没有看错,于是他从床上跳了下来。
虽然还是小萝莉的女儿病情已经完全好了,而且还因祸得福心智大开,但是她的父亲郝宇闻从来就不曾真正的放心。
一是至今都不明白郝爽是用了何种方法救了女儿,而且跟着他的那个大黑伞的黑衣女人也不像是正常人。况且他还收了郝宇龙未离婚的女人当情妇。
二是郝宇闻发现女儿已经迷恋上了丑的像鬼一样,而且还是性无能的郝爽。
所以,他就格外关注女儿的每个举动,甚至她的每一个表情。
轻轻的走出卧室,发现女儿房间有声音的郝宇闻退掉拖鞋,赤脚着地,悄无声息将女儿房间的门推开了一条门缝,女儿带着耳机在看电脑,难道已经是钓鱼高手的她还在查阅钓鱼技巧?
慢慢将门缝开大,发出了很轻微的声音,辛亏女儿戴着耳机。郝宇闻抬头透过女儿的肩膀缝隙往电脑屏幕上看,有人影在动,不像是钓鱼的节目,仔细辨认,郝宇闻使劲握紧了拳头,浑身发抖,牙齿咬的格格直响。
电脑显示器上显现的只有一男一女两个人,女的没有穿任何衣服……
男的不仅穿戴整齐的一身黑衣,打着领带,而且手里还拿着奇怪的工具,不断的放在女人的……
女的不仅没有穿任何衣服,而且还按照男人的要求不断摆着各种羞人的姿势……嘴里不断的发出那种声音……
男的不断更换手上的工具,继续他的工作……女的声音也在不断的改变……
有时候女的某些部位会被绑着……有时候,她的嘴里还会被塞进某种东西……
这是……
天哪!……!!
我十三岁天真无邪、聪敏可爱的女儿,怎么会看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