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子琪也同样的看向了孟天昊,她在为自己担心的同时,更为张可欣担心,因为张德发既然这样说,就一定知道张可欣会打麻将。
有些男人最喜欢打麻将赌博,有些男人则最讨厌打麻将赌博,尤其是讨厌女人打麻将赌博。她们两人谁也不知道孟天昊是属于哪一种人。
见平时里一定会欢喜雀跃的女儿和冯子琪都看向了孟天昊,张德发也不在意,因为他指定的是三个年轻人,如果孟天昊不打,就成了三缺一了。两女看他也没有什么错。岂不知两女心中另有意思。
“哦,看我,应该先征求一下孟天昊先生的意见,你下午有没有时间陪我打麻将呀?”这话问的非常有技巧。他不问对方会不会打,喜欢不喜欢打,就问有没有时间,如果没有时间,那就是不会打,技术不行怕输,或者不喜欢打。
“打麻将?嗯,打吧,反正你还欠着我的工资没有给呢,就按照一个子三万的价格打吧。不过……”孟天昊笑着说:“不过,老爷子你可要加把劲呀!如果我输了,就多在你们家打打工,如果我赢了,而且赢的够多,小心我今天晚上就让你雇不起我。”
三万块钱的底,就算让你赢,你又能赢到多少?张德发毫不在意,笑呵呵的说:“呵呵呵,我可是麻将高手呀?下午你可要注意了,小心我赢的你一辈子跟我打工。”
这时,李忠宁买饭回来了。
这些饭菜都是各个餐馆里最拿手的招牌菜,是李忠宁一家一个电话打,又一家一家的开车跑去直接拉回来的。
这是张德发从外面回来的第一顿饭,而且还是刘馨月来家里的第一顿饭,所以,李忠宁费了不少功夫才弄来了这十八个菜,八凉八热两个汤。幸好是夏天,热菜不容易凉,又用的是高级保温锅盛放的。
两女三女五个人围坐在一张大圆桌子上,文雅的吃着东西,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玩笑,张德发劝了几次酒,孟天昊就喝了几次,并没有谦让,也没有说自己酒量怎么样,不能喝等话语。
李忠宁要开车、做事情,没有喝,两个小女孩为了矜持,而且还有孟天昊在,她们表现的非常文静和淑女,她们已经初步弄清楚了,孟天昊哥哥喜欢淑女一些的女孩。还要带一些娇气,一些文弱才好。
要是强悍的非常能喝,而且酒量还非常好,那基本上能让孟天昊哥哥立即离开她们好几尺远。
新人刘馨月终于端起了高脚杯子,对着孟天昊说:“吗,孟天昊先生是世外高人,我敬你一杯。”
孟天昊微笑着,没有说话,举杯示意了一下,一饮而尽。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更没有表现出不适,就像是喝凉白开水一样。甚至比喝凉白开还快了一些。
见孟天昊不说话,刘馨月也只得拿起酒杯往嘴里灌。
虽然她的酒杯里的酒比孟天昊酒杯里的少了很多,但那一杯酒最少也有一两半。
刘馨月一口喝完,有些上不来气,喘息了一下,脸上露出公关似的微笑:“孟天昊先生好酒量,不知道要喝多少才能喝醉呢?”
“是呀,我也好奇孟天昊先生的酒量到底有多少,你以前喝醉过吗?”为了缓和气氛,李忠宁也赶紧插话说。
“喝醉?”孟天昊惊讶的说,“你是指那种喝的什么都不知道,没有知觉的那一种吗?”
李忠宁怕孟天昊误会他想让他喝醉,赶紧说:“喝到头发晕也算。”
“喝这个,让头发晕?”孟天昊使劲的摇摇头,说:“你是让我说实话呢,还是说假话骗你,让你高兴高兴?”
“当然是说实话了?”李忠宁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孟天昊,不仅是李忠宁,就是在场的所有人都引起了好奇心。
“那好,”孟天昊拿起餐巾纸擦了擦嘴,说:“听说有一种六脉神剑,可以把喝进肚子里的酒劲用内力通过手指头逼出来,因而不会醉。我告诉你,据我所知,这绝对是不可能的。就算是能逼出体外也只能是通过毛孔,蒸发出来,根本不可能成水状弄出体外。”
这下所有人的兴趣都被提高了一个台阶,孟天昊才继续说:“把酒劲化成蒸汽从毛孔里蒸发出来,那也得有非常深厚的内家功夫,深厚的气功功底才可以。我也是猜想有这种人,不过,说句实在话,有这种深厚的内家功夫的人,身体素质可不是一般的强,这种人一般酒量都高的没谱,喝酒都是用桶喝,所以这种人也用不着把体内的酒劲逼出来。
“而我呢?”孟天昊看了看大家,说:“我怎么会有这么高深的功力,我一点儿内家功夫的练法都不知道。不过,我同样不会醉,连头晕都不可能,因为,我是和你们不一样的人,我是跟鬼魂打交道的,连鬼魂的**术都能破解,又怎么可能会头晕呢?除非我自己想晕。你们会说,酒精在体内的含量达到多少多少,在血液中的含量达到多少多少,人就会醉就会晕。可是,我能够让酒只喝进肚子里,而不进入血液内。我可以通过正常的排泄渠道,把它排出体外,所以,我喝多少都不会晕。”
一段话说的张德发、李忠宁、刘馨月三人目瞪口呆,这话的意思就是,孟天昊喝酒,喝多少,去趟厕所一尿就完全没有事儿了。这不是比玩魔术,把酒直接倒进衣服里的盛酒容器里更加的高级吗?
张德发和李忠宁回想孟天昊能够轻松的让冯子琪从睡梦中醒来,连多少大夫都做不到,还更容易接受一些。而刘馨月就不行了,她是头一次接触孟天昊,对他的话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完全无法接受。
自以为自己酒量过人,刘馨月想试试孟天昊到底是不是吹牛,如果能在喝酒场上,让孟天昊对她有好感,那事情就好办了,于是就用眼光看向了张德发。
张德发知道刘馨月的酒量,更知道刘馨月的好胜好强,微笑着点点头。
“真是高人呀?小女子真心想要瞻仰一番高人的作为,就让我再敬你一杯。”没等孟天昊端杯子,刘馨月就立即接着说:“既然是高人,就不能和小女子一样,一次只喝一点点了,我一次喝一点儿,你一次喝一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