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这就去叫二小姐。”
言欢从包包里拿出一把军工刀,在指腹轻轻摩挲了下,眼神冷情漠然,锋芒犀利。
没一会儿,简纯便被老管家从屋里给叫了出来。
简纯一出屋子,便看见院子的合/欢树下站着的言欢。
简纯不耐烦的走过去,蹙眉问:“你找我干什么?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说的吗?”
言欢转头看向她,勾着红唇冷笑:“是没什么好说,我也不想跟你有什么好说。对你,我本想着,井水不犯河水,但现在看来,是我想多了。”
“你什么意思?”
言欢从包里掏出那叠信件,举在她面前,质问简纯:“这些信,是你模仿我的笔迹给陆琛写的吧?”
简纯眼神一抖,被戳破后眼神里闪过一丝慌张,但很快理直气壮的说:“你血口喷人的本事真是越来越厉害了,我会那么无聊模仿你给陆琛写信?我图什么?”
“你图什么我不知道,但这些信,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解释。”
“你有什么证据认为这些信是我写的?”简纯瞪着言欢,厌恶的情绪已然掩藏不住。
言欢目光冷静的注视着她,道:“这些信都是从简家附近的邮局寄出去的,除了你之外,其他人不会跑到这个邮局去寄信,而且,陆琛的确一直有寄明信片和信件到简家的习惯,我没有告诉过陆琛我早就搬离简家的事,所以他如果再寄信还是会寄到简家,而那些信,不出意外的话,会到你手里。所以,一定是你模仿我的笔迹给陆琛写的信。”
“哦,我忽然想起来,去年爵爷拿到陆琛寄给我的明信片,也是你献殷勤送去给爵爷的吧?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懒得搭理你。”
简纯被拆穿后,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气的不行,咬牙道:“对,就是我干的,如果你跟陆琛之间真的没有奸/情的话,陆琛为什么分手后还给你寄明信片?要不是你自己心里有鬼,会害怕爵爷误会你?”
言欢抬手,一巴掌直接甩在了简纯脸上,简纯被扇的眼冒金星,一时间脑袋嗡嗡响,捂着被扇的火辣辣的脸颊,忍着泪花委屈愤恨的瞪着言欢。
“言欢!这里是简家!你敢打我!”
言欢冷笑,“你要不要去找简耀华出来给你撑腰?叫他出来,我一块儿教训了。女不教,父之过,你成这副德行,倒真是他的问题。”
“你……你简直不要脸!那也是你爸爸!”
言欢勾唇,楚楚动人的笑意里带着一抹阴鸷的寒意:“我爸,早就死了。”
言欢抬脚,逼近简纯,手里拿着一把军工刀贴向简纯的脸蛋,微低头,在简纯耳边一字一句道:“你再敢在我背后做这些见不得光的小动作,我就不是扇你耳光那么简单了,你知道我胆子有多大,就算拿这把刀在你如花似玉的脸蛋上划几刀也是有可能的。”
简纯双眼瞪大,目光颤栗的盯着言欢那张妖冶笑着的脸,一时间惧怕起来,言欢那张扬嚣张的样子,仿佛下一秒,那贴着她脸蛋的锋利匕首,就会真的划破她的脸,留下几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简纯的指尖,愤怒又惧怕的掐进掌心里,她的声音都抖了起来:“言欢,我警告你,这里是简家,你乱来的话,我爸妈知道一定饶不了你!”
“我要是你,现在就不会再嘴硬说话,否则这刀子一不小心就划上你的脸了。”
“言欢,你到底想怎么样?”
言欢用刀子拍了拍她的脸,“这是我第一次警告你,当然也是最后一次,你再搞这些小动作,下次我就真的不知道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了,你知道,我是个疯子,我八岁那年,你跟你妈进简家的第一天要移走这棵合/欢树的时候,就该知道,我不是那么好惹的。我能用自杀来威胁简耀华,我连自己死都不怕,何况是杀了你呢?你说呢?”
“你这是恐吓!”
言欢无谓的勾了勾唇角:“我能在简家院子里恐吓你,你觉得我会怕你报/警抓我吗?简纯,你再搞那些小动作试试,我会让你知道,做人有多难。”
言欢手里的刀锋忽然一转,简纯以为她要来真的,吓得花容失色脸色惨白。
言欢却只是淡漠的笑笑,收了匕首,“你仿冒我的笔迹的确仿的很到位,但是有一点你没注意到,我写誓言的誓字,一直都是错的,而你,写的是正确的。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如果你还想好好过着这偷来的大小姐生活,就好自为之。否则,我就是死,也会拉着你和整个简家做垫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