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内找他。”
“月如初?他找我有何要事?待我去问一问他,多谢疾风了,今日整整一日都在门前为我把守。”唐零榆双手抱拳作揖行礼。
疾风瞬间惶恐,伏下身子比她更低,“唐大夫万万不可!先不说你在营帐之中是为了军队战士制药,就说你和我家王爷的婚约,我也不能受你如此大礼。”
“受得!我说你受得便是受得。”唐零榆朝疾风莞尔一笑,转身去了隔壁营帐寻月如初。
月如初此时也已经换上了战场之上所用的铠甲,虽然不似平日里的白衣飘飘,可他就是如此站在那处都会让人觉得气质十足。
唐零榆掀开帐帘,看到此景忍不住感叹,估计月如初是在战场之上这半月多来依旧能保持着从前模样的唯一一人吧。
所有人来到战场之上都会变得狼狈不堪,只有他,依旧让人觉得有些仙气!
“月如初,你方才寻我所为何事?”唐零榆开口问道。
月如初转过身来,脸上是以往见唐零榆一样的温和神色。
“丫头,似乎到了战场之后我便再也未见过你佩戴月令,难不成你把我送你的礼物丢了吗?”
“你特意来寻我就是为了此事吗?难道不知我们现在是在何处?你刚刚自己都说了这是战场之上,凶险无比!何况天天人来人往,我要上山采药,又要为将士疗伤,若是天天佩戴恐怕早就真的一不小心把它丢了。”
“在战场之上着实用不到月令,所以我就把它收起来了,不过我知道月令是何物,也知道它代表的意义,所以特意随身携带,只是没有显露罢了。”
唐零榆自贴身衣物的包内拿出了月令,在战场之上多时,可月令却并未脏污一分。
月如初看到她将月令拿出来的地方突然绽放笑容,“丫头,看不出你居然如此珍爱月令,把它贴身放着呢!如此一来我便放心了,看来我在你心目中也还是有些地位的啊。”
唐零榆听到此话忍不住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月如初,你是闲着无聊拿我打趣吗?”
她看着手中的月令,这月令曾经保护过她,说不定能当个平安符用着,更何况是月如初赠与自己的,她更是知道拥有月令可以号令“幻”。
如此重要之物当然要好好收藏,她可不是那种随便践踏别人心意的人,可是现在被月如初一说怎么感觉变了一种味道呢?
“丫头,我接下来的话可不是打趣了,我希望你听在心里仔细记住!”月如初突然正色起来。
“好,你说。”唐零榆也正色起来。
“昨日我收到‘幻’的属下来报,风国的毒师已经到了他们的军队之中,明日一战必定是毒师用的诡计,你带上月令在这里等待,若我们打了胜战,‘幻’的人会为我们备上美酒,如果我们战败,那么风国绝对会到军队之中俘虏你们,到那时会有人救你走!”
月如初为唐零榆想好了一切,若他明日死在战场之上,再也没有能力保护面前的女子,他也不能让她受一点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