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是唐零榆拜的师父,可两个人并没多少交集,在府中见到陈左也是对她视而不见,她也不甚介意。
可陈左此刻如此嚣张的说出此话,便引得徐景颜有些不悦了,“你是谁?胆敢如此和我说话,我能惹何祸上身?这四王妃方才差点伤了我,我只是想知道她究竟为何会如此,有错吗?”
“四王妃方才差点伤了你,她清醒之后自然会向你道歉,还请公主早些回到自己房中吧,在此听别人的墙根,可不是堂堂一国公主能做出的事!”
陈左看完此话,便狠狠地关上了门,徐景颜余下的话说不出口,只能气闷的站在原地狠狠跺脚,“你这老头也不知道是从何处来的,长得如此恐怖还要出来吓人,改日让皇兄灭了你,哼!”
她说完这话便拂袖而去,总之还在四王府,她就必定能够探听得出来,唐零榆今日究竟是为何会变成这模样。
唐零榆还在不停的挣扎着,黎夜瑾也防备着担心她再咬一口,可是看她这模样还是心疼得不行,看着陈左道:“师父,快想想办法吧,如何才能让榆儿恢复正常?”
陈左拿起金针刺入唐零榆的几个穴位,她顿时顿时停住了挣扎的动作,眼睛也立时灰暗了,茫然无措的样子,似乎变成了一个没有生命力的玩偶。
黎夜槿拉住她的手,却发现她的手也无力得很,立即有些担心,转身问,“师父,她这是?”
陈左看着他无奈又好笑的摇摇头,“四王爷,你可真是关心则乱,你如今这模样,谁看得出来是在战场上叱咤风云的战神?我只是封住了丫头的几个穴位,这丫头没有了五感,听不到,没有任何触感也看不到。”
“为何要如此?”黎夜槿不理解,“我们不是要救她吗?”
“之前帮她把脉之时,我还不敢确定给她下蛊之人,蛊术到了何种地步,可是看丫头方才的模样便能够确定下来了,这人对蛊术也不算精通,用的还是最原始下傀儡蛊的办法,我只要封住她的五感,她便立刻没有了任何行动。”
陈左此刻严肃认真的神情,一点都不似平常那般闲散,不管对他徒儿下蛊术那人知不知晓他的存在,都等同于是在太岁头上动土,敢在他陈左的面前玩蛊术,不要说越国了,普天之下也没几个人敢!
“那此刻要如何?还是请师父先出去,我帮榆儿检查这蛊虫究竟在她身体何处吗?”
“不需如此了,既然是最不厉害的傀儡蛊,又何须如此麻烦呢?我还要将这蛊虫从榆儿丫头的身体中,完完整整的取出来,让下蛊之人自食恶果。”
陈左眯起眼睛,看着此刻坐在凳子上,整个人都没有了精气神的徒儿越来越怒。
“如何做,还请师父明示,我对蛊术一窍不通,只能从旁协助。”
黎夜槿拉住唐零榆的手,心中十分不解,这蛊虫是种到了唐零榆皮肉之下的,怎能够完完整整地取出,恐怕她要吃些苦头了,如此想着,他便觉得心痛不已。
陈左坐在桌前,拿起笔在纸上写下了一个药方给黎夜槿,“立刻派府上的人去抓来这副药,速度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