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也不能光天化日的去,不然我将你劫出宫来不是白费了吗?我们晚上再去,这想要害榆儿丫头与槿兄的
人,恐怕忘记了我‘幻’的眼线,可是遍布整个京城中的,就连皇宫也不例外。”
月如初的眼神都阴沉了几分,再不似刚才一般轻松,黎沐阳握着剑的手指节白了许多,原本就知道他最为关心唐零榆的,只要涉及到他的事情都会让月如初紧张,可看到他这般模样,心中还是忍不住难受。
皇宫之中。
唐零榆面色沉重地走出御书房,唐府的人已经乱成了一团,可都无人敢去指责老夫人,宋绮罗站在一旁也是一脸莫名,她被突然叫到宫中来,要让她说出关于灵雪与那刘礼文的事,她便如实说了,就连刘礼文曾经到过丞相府之事,她都说得清清楚楚。
可这唐府的老夫人非要一口咬定,灵雪与刘礼文是两心相许的有情之人,这唐府的众人虽是想要反驳,却又顾及她年岁已大不敢说。
而宋绮罗与唐零榆一向交好,她的证词不足以采信,至于唐南烛与赵苏荷分别是唐零榆的亲兄长与亲娘,自然他们的话也是不足以为信的。
最后甚至将刘礼文从天牢之中叫了出来,他也是一口咬定他和灵雪是两心相许的,这种事情本就不太好评定,可如今这乞丐还有唐府的祖母,都是强有力的证人。
所有的一切正时都对唐零榆不利,皇上最后也懒得再审,居然直接判定了这一切是唐零榆的罪过,免除了玉如意的禁足与责罚,恢复了她的权利,让唐零榆回到四王府反省。
至于刘礼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虽然他不算是恶霸,可是将黎沐阳扔在原地逃跑,却是板上钉钉的事,如此不顾及皇室公主的事足以牵连整个刘家,他父亲的撤职之罪依旧不免,整个刘家被贬为庶人,他也被释放出天牢,但要挨上五十大板。
如此一来玉如意不受任何影响,反而是唐零榆被弄得一身腥,落了个拆散有情之人的罪名,还有污蔑这刘家公子的罪名。
至于灵雪,如此一来,变成了一个荡妇一般的女子,在成亲之前就与刘家公子不清不楚,甚至已经坦诚相见过,再嫁给疾风乃是不守妇道,若是放在以前是要被浸猪笼的。
灵雪怎么解释,就算哭断了肠也无人愿意相信她,那些乞丐看她的眼神中都尽是不屑。
“呜呜呜……”灵雪此刻站在唐零榆的身旁用手绢捂住脸,哭得伤心欲绝,她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如此污蔑就是关乎清誉,竟然还无法平反。
“哭什么哭,有什么好哭的,你个小丫鬟心思居然如此之歹毒,一个女子难道不知道三从四德,不知道《女诫》不知道《妇容》?”
玉如意在一旁狠狠地瞪她一眼,扬起下巴看着唐零榆,尽是扬眉吐气的快感。
“四王妃,都说了人在做天在看,可不要做太多的恶事,至于你这丫鬟,从小便是伺候你的,你说话做事她肯定是效仿的,如今做出如此不知廉耻的事,也不知道是不是你授意的,还是你也曾做过相同之事?”
如今一恢复了权利,她便想要从言语上侮辱唐零榆一番,唐零榆正要反驳,黎夜槿便将她护在身后,看着皇后说道:“皇后娘娘,我从小就敬重你,叫你一声母后,你可不要太过分,榆儿是我的妻子,你如果再敢出言不逊的话,当心我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