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向她下毒的,诸葛云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不会得罪江湖人。
可是她也不认识几个江湖人,有谁会特意布下这一个大局,在月如初的面前假装晕倒,让他救去山谷中又去盗这稀奇罕见的毒药来害自己,真是颇费苦心。
“我倒是记得他的模样,尤其是他脸上的两道伤口,看着骇人得很,但你若是让我画出来,恐怕我画不出神韵,到时候你就算是拿着画恐怕也找不到人。”
月如初十分有自知之明,他虽然武艺高强,可这种舞文弄墨的事他还是不行,尤其是画画,从小便不是在行的事。
“尝试着画一下吧,实在不行你便描述一下样子,让黎夜槿来画,他画我都能够画得惟妙惟肖。”
唐零榆跑进陈左的屋中,拿过了纸笔放在月如初的面前,月如初在几人的注视下硬着头皮提笔作画,他已经用尽全力了,尽量画出那人的模样,可实在是能力有限,画不出来。
“你作画的水平的确和你写字的水平相距甚远,你写字不是写的很飘逸漂亮吗?”唐零榆看着他画画无奈摇头,他的确是只画出鼻梁上那个交叉的伤口,其他什么也没画出来,拿着这样的一幅画去街上找人说谁是都行了,只要在鼻梁上加两道伤口看谁都像。
“榆儿丫头,我说过我作画的确是要差些,只能够向你们描述。”
月如初仔细想了想那人的模样,开始开口描述,可他描述了半天也没有任何作用,只有一旁的黎夜槿听得懂,提笔便画了起来。
唐零榆看着他一笔笔地画出那人的模样,到最后眼神一怔,一把抢过还未作完的画,“不用在鼻梁上加这道伤痕了,我认出这是谁,这是唐青安!”
“什么,唐青安?就是你那个废物的堂哥?他不是早就被判了死刑吗?当时是整个京城中的所有人看着他被斩首的!”月如初看着黎夜槿的画,的确是很像,就像是看到了那人一样,不会有错!
“应该是唐青黛帮过他让他逃过斩首,之前我在郊外被人砍伤也是他,不过我倒是不知晓他居然被你救走了,难怪我想办法寻了他那么久都没有寻到,原来是你。”
唐零榆觉得可真是世事难料,也真是太巧了,唐青安原来躲在月如初,那月如初没有见过他,认不出来也实属正常。
“这么说来,我收留了一个伤过你的人在山谷中那么久,还放纵他偷了我的药?我还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这人不要被我抓到,不然我一定将他剥皮抽筋。”月如初捏紧拳头。
“总之我们现在能够确定,他应该还在京城中,从你那偷了毒药就一心想要来杀我,还朝我和诸葛云的吃食中投毒,想来这一次不成功后他一定会再次试着来杀我,我们既然找他遍寻不着,就只能布个局瓮中捉鳖了。”
唐零榆看着画上的人深呼一口气,真是漏网之鱼,要早日找到他,送他去和他的爹娘黄泉下相见!
“既然他想要杀你,那可以铤而走险一次。”陈左突然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