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接受了入赘的事实,结果洞房新娘子又跑了?”顾北坐在桌边,边喝酒边自言自语道。
“小爷还真就不信了,白...洛诗,就算你...是一座冰山,小爷也...得把你给...给融化了...”顾北摇摇欲坠的站起来吼道,说完滑倒桌下,不省人事。
顾北的鬼哭狼嚎搬的叫声在寂静的黑夜里的回荡着,经久不息...
隔壁,大小姐躺在绣床上,听到顾北的豪言壮语,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夜已深。
隔着白府不远的一座豪华府邸中,一间洁净却不失雅致的书房里,书房中灯火通明,宛若白日。
紫檀书案前就坐一名约莫十七八岁的少年,少年生的极为俊美,禀冽的眼神,细长的丹凤眼,高挺的鼻梁下两瓣噙着骄傲的薄唇。只见少年阴沉着脸,冷冽的眼光如寒星一般扫了一眼下首跪伏的黑袍人。
跪伏着黑袍人,只感觉身子犹如两把寒冰刀子刮过一样,通骨澈寒,沙哑的声音颤颤道:“属下办事不力,请主上责罚!”说完“嘭”“嘭”磕头。
少年人缓缓踱步来到黑袍人面前,站定,居高临下注视着黑袍人,语气淡淡道:“吾需要的是办事得力人手,而不是只会磕头认错的废物。”
“看在你跟随吾多年,用得顺手份上,这次先饶尔一命,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你知道吾的规矩吧。”
黑袍人磕头谢恩,右手从腰间摘出一把匕首,“唰”的一挥,左手一截小拇指齐根斩断,快而狠绝,任由手指根部鲜红的液体喷涌而出滴答落地。
“这次之事,好好约束手下,暂时隐匿,等待下一步指示。去吧!”
“喏。”黑袍人用袍子把地上液体擦拭干净,躬着身行一礼缓缓退出了书房。
黑袍人退出书房,袍角撕下一块布包扎好手指,右手擦拭了下额头的汗渍,轻轻的舒了一口气。身影渐渐地隐入黑暗中,仿佛从没来过一样。
一束阳光偷偷的照射进婚房,带着春天般温暖气息。
此时的新郎官,躺在桌底下正抱着酒瓶亲的不亦乐乎,口水顺着嘴角流淌而下,脸上带着yin荡的笑容,新郎服两.腿之间的某处正高高的隆起,似乎在做着什么美梦。
梦中,洞房花烛夜,顾北大发神威,一夜五次折腾的大小姐白洛诗连连求饶。顾北成就感十足,乐呵呵抱着白洛诗亲着吻着,在白洛诗哀求的目光下,顾北霸气提枪准备做六次郎的时候。
“吱呀”的一声,房门从外面推开,白洛诗带着晴儿进入屋内。
原来白洛诗一直在门外等着顾北起床,去大厅给爷爷敬茶,结果左等右等,都不见出来,白洛诗只好带着晴儿推门而入。
白洛诗扫了一眼顾北那不敢恭维的睡相,无意中撇见高高隆起的某处,再联想到顾北yin荡的笑脸,流着的口水的嘴角,就知道这色胚没做什么好梦。
白洛诗暗暗啐了一口,精致的脸上浮现一缕嫣红,煞是好看。
白洛诗吩咐身边一直偷笑的晴儿,端来一碗水,接过,二话不说走到近前,眼都不眨的将那碗凉水泼在顾北脸上。
“哎呀!漏雨了!晴儿,快叫人来修房子!”顾北惊慌失措从地上跳起来,眼都没睁就急吼吼叫着晴儿。
“叫什么叫!你自己看看是什么时辰了,还在睡觉!”白洛诗板着个脸道。
“咦?娘子?你怎么起来了?刚我还抱着你亲...”顾北完全清醒后,见白洛诗正怒气冲冲的瞪着自己,顾北心虚指了指头顶:“那啥,屋子漏雨...”
白洛诗根本没理他这碴儿,见他醒了,白洛诗领着晴儿转身往外走,边走边下命令:“给你半柱香时间,穿戴洗漱完毕,赶紧出来。”
穿戴洗漱后,白洛诗挽着顾北手臂前往大厅,一路上白洛诗带着甜蜜的笑,不时的含情脉脉看一眼顾北,宛如新婚夫妇,一刻也舍不得分开。
顾北撇撇嘴,暗暗道,这女人真会装,估计小恶魔晴儿就是在她这里出的师。
似是知道他所想,顾北一个不察觉,腰间被扭了一下,顾北“哎呦”叫出声,转头看着白洛诗,希望给个解释。
白洛诗含情脉脉的看着他,腻声道:“相公,你怎么啦!怎么这么不小心呀!”说完又拧了顾北一下。
这女人吃错药了,绝对是故意的,难道是早上我说了什么梦话,被她听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