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不让我们再叫他师父了,可能是嫌叫师父把他叫老了,他让我们叫他大哥,你也要这么叫。我刚有了新名字,叫燕赛西,就是燕子仙超过贾西施的意思,我叫燕赛西,你当然就是燕赛瑜了。”燕赛西说。
贾瑜一听,立即对冯远说道:“大哥,你另给我起一个名字吧,我不想叫燕赛瑜。”
“从贾西施几姐妹的起名方法来看,这个瑜字,一定是指前朝的周瑜周公谨,你若起名燕赛瑜,也没有怎么不好呀!”冯远说。
“要不你改名阉超愚得了。”燕赛西掩嘴笑说:“阉超愚,就是被阉成了太监的超级大笨蛋的意思!”
贾瑜不理会燕赛西的取笑,嘴里对冯远说:“我和燕赛西是夫妻,夫妻同姓倒也有,哪有夫妻同排一个辈份的?”
“打住!贾瑜,我不管你是甲鱼还是假愚,我让你用陈霁蓝老公的身体你不用,你偏偏要用贾瑜的身体,你用了贾瑜的身体,我们就是兄妹了,不再是夫妻,没有二话说。”燕赛西对着贾瑜叫嚷说道。
“我还真没注意到这事。”贾瑜的脸上尴尬的说:“燕赛西,我用贾瑜的身体了,你为什么不用郑晗咽的身体?郑晗咽人比贾西施漂亮,也比贾西施聪明,你不用郑晗咽的身体偏要用贾西施的身体,是不是有意不再和我做夫妻?你作为一个妻子,不为丈夫考虑,你这是失策!”
“怎么失策不失策的,我不管那么多。郑晗咽嫁过男人,我用他的身体,就成了小寡妇了,我不想做小寡妇,当初我让你用陈霁蓝的身体你不用,我们两个的夫妻缘分就到此为止了。”燕赛西瞪着贾瑜说。
看到两人这样争下去也难有个结果,冯远摇了摇手,对两人说:“贾瑜刚刚醒来,你们就先不要争了,先到那热水池子里去泡一泡身体,让身体完全恢复,别的事,以后再说也不迟。”
两人一听冯远的话,这才抬脚向池子走去。
一边走,贾瑜一边对冯远说:“大哥,我也听从你的安排,以后也叫你大哥了,但我真不喜欢燕赛瑜这个名字,请大哥再给我起一个名字好不好?”
冯远点了点头,半晌之后才说道:“不如你就叫燕胜瑜吧,这样就不和赛西同样的排名了。”
“好,我就叫燕胜瑜了。”
“乐怎么乐?”燕赛西没好气的对燕胜瑜说道:“没脑子的蠢东西,关键的时候连老婆都弄没了,亏你还好意思乐!你这样的一堆臭,狗,屎,就算是皇后把你弄到了京城,你还是一堆臭,狗,屎,蠢得让人脸红,亏你还好意思笑。”
燕胜瑜被骂,脸上泛红,不敢再和燕赛西吵闹,低着头向前走去。
“池子到了,你自己去泡热水去,我和大哥到处走一走,看看这里有没有能走出去的路。”到了池子边上时,燕赛西对燕胜瑜总算是口气好了一些,嘴里这样说。
燕胜瑜向池子走去了,没多久就去掉身上的衣服,掉到池子里去泡他的身体。冯远和燕赛西一起在石洞里走,但燕胜瑜还在池子里,两人都没敢走得太远,自然也没能找到可以走出石洞外面去的路。
两人走进了一个小石洞,这小石洞不久前冯远和小秋来过,看到小石洞里有很多的鬼丫头,现在冯远和燕赛西走进来时,没有再看到怎么鬼丫头了,只看到石洞里到处都是一些纸人,这些纸人,有的倒在地上,有的东倒西歪的靠在石壁上。
燕胜瑜从池子里出来穿好衣服时,冯远和燕赛西又重新走到了他的身前。
看到燕胜瑜一脸的俊秀小年轻,燕赛西的心里又气恼不已,心里又担心吵多了冯远会烦,抿着嘴不再出声,更没理会燕胜瑜,就好像燕胜瑜这个人根本就不存在一样。
冯远带头向一处石壁上走去,他先前就是从这里走到这个地方来的,现在他要沿着来路走回去。
走没多久,一个小石洞出现在冯远的面前,小石洞里,红色帐幔的木床还在,木床前面的小柜子也还在,就连小柜子上的木梳也还在,只是当初看到的贾西施没有了,现在冯远的身边,只有燕赛西。
眼睛看向石洞的另一边时,冯远看到了一个满是乱石的洞口。
当初冯远就是从这个洞口里走进来的。
想也没想,冯远立即就向那洞口里走去,燕赛西和燕胜瑜,走在了冯远的身后,也一起向石洞外走。
走了一段路,冯远忽然想起自己在石洞里不用灯火也能把身边的景物看清,便问燕赛西和燕胜瑜:“这石洞里,到处都是黑漆漆的,贾西施说因为我有日月双星眼,所以能把黑暗里的东西看得清楚,我看你们也能在这黑暗的石洞里看清一切东西,你们是不是也有日月双星眼?”
“我们没有日月双星眼,我们是仙子,虽然魂魄进入了别的肉身,但我们的眼睛,还是能在黑暗里看清东西的。”燕赛西说。
三人来到了一处地方,看到了三个洞口,燕赛西带头向左手边的一个洞口走了进去,原来冯远走进这个石洞里来时,燕赛西就发现了这个岔洞口。
走了许久之后,一个淡淡的亮光,出现在前面的不远处,冯远知道自己已经走近石洞的洞口了,右脚抬起步子时,忽然用力的向下踩了下去。
燕赛西和燕胜瑜全都感觉到整个石洞摇晃了一下,心里一惊,眼睛全都看向了冯远的脚下,只见冯远刚刚用力踩下去的地方,出现了一个一尺多宽的无底小洞,一股清澈的泉水,从无底小洞里向外冒了出来,向石洞的深处哗哗的流去。
燕赛西和燕胜瑜的心里明白,知道冯远不愿意这石洞里再次出现像陈霁蓝那样的女鬼,所以在这里开出了一个泉眼,让泉水把整个石洞淹没,泉水把这石洞淹没了,像陈霁蓝那样的女鬼,就不会再次出现了。
走出了石洞,冯远看到了正缓缓西坠的夕阳,连忙和燕赛西、燕胜瑜一起快步的向前走去。
在一处石壁下,冯远看到了塔佛和韦法进。
看到冯远忽然出现,塔佛立即跑了过来,一头撞进冯远的怀里,嘴里叫嚷:“我的好哥哥,你终于回来了,你怎么去了这么久?”
看到塔佛的双眼有些红肿,冯远的心里难过,知道这些天来,塔佛一定没少为自己担心受怕,伸手拍了拍塔佛的后背,连声的安慰塔佛,说自己没有事。
“我就说我儿子不会有事的。”韦法进的眼睛里也微微含泪的说。
“你这一去就是十天,我本来想去找你的,但这山这么大,义父担心我,没让我去。”塔佛一边说着,一边从冯远的怀里站直了身体,看到冯远的身后有一个很俊美的少年和一个漂亮的姑娘,忙问冯远是谁。
“我叫燕赛西,他是我的哥哥燕胜瑜。我们家就住在这座山的后面,因为家里刚刚起了大火,所有的东西都被烧光了,所以我们兄妹决定跟着大哥一起去找红谷,红谷找不到,决不回头。”看到塔佛问起,燕赛西立即就这样说道。
塔佛一听,吃了一惊,对燕赛西和燕胜瑜说道:“哥哥说的红谷,也不知道有没有,他是我丈夫,我跟着他一起去找一找,那是应该的,你们快快打消了这个念头,不要跟着我们去了。我们去的地方,可能很远很危险,别到时候一事无成还白白的断送了性命,你们还是回去重新建造新房子,好好的种地过日子才好。”
冯远知道塔佛不知燕赛西和燕胜瑜的来路,心里正为他们担心,笑了一下对塔佛说道:“妹妹不必再劝他们了,我们此去,路途遥远,有他们兄妹相助正好。他们已经拜我为大哥,决定跟我一起去找红谷子了。”
听到冯远这么说,塔佛只好点了点头,说大家以后就是一家人,要多多的互相照应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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