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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书……”

“嗯。”

叶轻婉紧张的低着头，手指不停的揉搓着衣角。“我不想只是你的徒弟了。”叶轻婉说出这句话，好像用尽全身力气一样。

“什么？”李青书似乎知道叶轻婉接下来会说什么了。

“我要做你女朋友。”叶轻婉下定决心，抬起头来，目光中充满着坚定。

以前的李青书有种只可远观，不可接近的气质，让叶轻婉几次想要表达心意时都退却了。可是今天的李青书是那样的亲近，自然。

叶轻婉打算把握住这次机会，向李青书表露心意。

叶轻婉还想说什么，可是双手已经被李青书捉住。

叶轻婉的手小小的，她对自己的双手保养的非常好，手掌上并没有因为习武产生的老茧。现在这双手有些凉，也有一些颤抖。

李青书紧紧的握着，温暖的气息通过手掌，传递到叶轻婉的身上。

李青书没有说什么，也不用说什么。明月、美人。这样的良辰美景，无声无语是最好的选择。

好像随着李青书成为男人，自己的情商也随之直线上升。

“轻婉，我想先和你说一件事，可以吗？”李青书低着头，看着已经钻进怀里的叶轻婉。

“嗯，你说。”叶轻婉感受着李青书的温度，像是呢喃一样的说着。

李青书为叶轻婉讲述了一个乡下孩子，因为要娶妻生子而出山的故事。神农架与左青相遇，然后在龙城中学与安柯华的纠缠，再到邂逅叶轻婉……李青书将自己发生的一切，都向叶轻婉诉说着。

除却是潜龙一族这个秘密以外，李青书几乎说了自己的一切。

营救左青时的惊险刺激，和两人在别墅时的温馨自然。再到和叶轻婉从开始的比武，到认作师父。

叶轻婉听着李青书诉说着与自己的故事，心里充斥着无法言说的幸福。

李青书知道，还有一个不可避免的人，就是赵珂。自己第一位女人，现在还在家里，等待着自己回家的小姑娘。

李青书说的很仔细，叶轻婉听得很认真。

有些话，李青书从来没有说过的，都在这里向叶轻婉倾诉着。

当李青书说到已经和赵珂有过夫妻之实后，身体明显一僵。双手又复颤抖起来。

“轻婉，我注定是不可能只是你一个人的。”李青书也感觉到叶轻婉的变化：“我不知道爷爷与我说的是玩笑还是认真。但是我似乎……”

“不要说了。”叶轻婉感觉自己好像被人戏弄一样。鼻子也开始发酸，眼角也不自觉的开始溢出泪水。

李青书知道，现在不告诉她，等到以后再说，对她的伤害更大。

“你爱她吗？你爱的究竟是谁？”叶轻婉眼睛噙着泪花。“是左青？还是赵珂？亦或是我？”

“我……”李青书张了张嘴，却没有说下去。

“你根本不懂什么是爱！”叶轻婉挣开李青书的手，逃开了。

什么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