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早上要去学习西洋画,再去陈老师那里学习国画还有刻印那些乱七八糟的,中午学习法律,晚上学习钢琴,夏薇晴已经心疼的不行了,这小子如今顺杆往上爬还要再学一个古筝,夏薇晴那里第一个就过不去。
小团子双手抱胸,一脸气噗噗的表情:“好,爸比你不做主同意,那我就要和爸比你争妈咪的侍寝权。”
宣泽瀚:“……”
他低头看了眼怀里睡得安稳的夏薇晴,沉声说道:“这个事情明天再谈,这么晚了,你先睡。”
“好,那我就先谢谢爸比了哦。”小团子的眼睛笑成月牙的形状。
刚跨出小团子卧室的宣泽瀚顿住脚步,回头看了眼自家儿子,这小子什么时候忽然喜欢上的古筝的,这里面有古怪。
宣泽瀚回了卧室,把夏薇晴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后又蹑手蹑脚的出门,下了楼的时候,张俊河已经站在客厅边上等着宣泽瀚,看到宣泽瀚出现,他立刻恭敬的低下头:“宣总,您有事情吩咐?”
宣泽瀚走到落地窗前,转动着左手小指的戒指,蓝色的双眸暗沉如海,他操着沙哑的嗓音:“替我去查查小团子忽然喜欢上古筝的原因。”
张俊河抬头诧异的看了眼宣泽瀚,但还是点点头:“好的宣总。”
“对了宣总,还有一个事情。”张俊河停住脚步,重新站在宣泽瀚身后。
“说。”
张俊河咽了口唾沫,低眉顺目,语气恭顺:“就是失踪的那个程毅已经找到了,但是手掌被利器贯穿,身上有多处骨折和软组织挫伤,已经在住院治疗了。”
宣泽瀚眸色暗了暗,语气森冷:“人在哪里找到的?”
“xx医院左侧的垃圾桶边上,是被垃圾清理工发现的,那时候已经人事不省,但是我问过,他手掌和身上的伤口都有经过简单的消毒和包扎处理。”
“是徐展耀。”宣泽瀚停下转动左手小指戒指的动作,漫不经心的说道。
徐雅然做事情一贯风风火火不计后果,杀了程毅都是可能的事情,但是他既然被绑走,还受了那么多虐待,却依然被送了出来,会这么做的只有徐展耀了。
他转身看向张俊河,沉声问道:“跟踪监视徐展耀的人有没有汇报情况?”
“有的,徐展耀每天就是在公司和家里,或者参加聚会,或者在诸多女朋友家里留宿,一切都很正常。”
宣泽瀚摆了摆手:“知道了,你下去吧。”
等到张俊河离开后,宣泽瀚走到吧台,给自己倒了杯龙舌兰酒,仰头一饮而尽,那烈性的酒如同火焰一样穿过喉咙,在肚子里燃烧起来。
这种燥热的感觉,驱散了房间里的凉气,宣泽瀚眯着眼睛,脑海中思绪飞转。
徐雅然下落不明,曾经合作的那个记者程毅如今还躺在医院里,他的面前仿佛蒙着一层纱,看不真切内里的情况,但是还是头一次,他感到有些挫败。
宣泽瀚提了提鼻梁上的眼镜,转身上了二楼回了房间,把夏薇晴抱在怀里,陷入了梦境之中。
一大早,夏薇晴就是在宣泽瀚的怀抱里醒来的,那会子,她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在哪里,就是胸前枕着的枕头软硬适中,枕的很舒服就是了。
阿咧……这到底是什么枕头啊?改明多买几个备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