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上午还在热热闹闹的迎宾客,这下午怎么就有人将棺材停在门口。
谁这么大的胆子。
杨国公见到门口阵仗,心中有火却不能发出来。
房东临这是存心将事情闹大,闹得邺京人尽皆知,让林杨两家想压住这事对林破南的影响都不成。
门口百姓议论之声不绝于耳。
房东临命房府护卫将棺材抬到厢房,杨国公的脸色黑成了锅底。
林毅珘和林破南皆脸色一变。
哪怕林破南不是凶手,房东临这是压根没打算想与林杨两家善了此事。
房东临将房琪抱起放在棺材内,命房府护卫起棺出府。
房东临神色凝重地走在棺材旁边,一手搭在棺材上。
房夫人哭着,一路喊着:“琪儿,我们回家了。琪儿,我们回家了………”
有眼尖的百姓认出房东临和房夫人,惊呼道:“兵部尚书房大人和他夫人怎么跟着棺材出来了,这棺材里躺的是谁啊!
“房夫人哭得那么伤心,还叫着什么琪儿琪儿的,不会是她女儿吧。我记得房夫人只有一个女儿。”人群中有人附和。
此人话一落,一片哗然。
站在门口的杨国公、林毅珘脸色难看至极。
林破南折回杨律院子时,杨律正在和尘不染说话。
多日不见,杨律对尘不染思之如狂,此时他正拉着尘不染的手,诉说着自己的思念。
尘不染心底憎恶,脸上却不能表现出来。
他挣脱开杨律的手,神色张皇:“在谨,你放开我,这儿人多。”
杨律自然是不放。
要不是顾及府里人多,怕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此刻他真想将尘不染压在身下。
他已经好久没和尘不染做了,他一看到尘不染心里就发痒。
林破南走进来,见杨律如此,脸色难看至极。
发生这么大的事,杨律此刻还有心情和尘不染在这卿卿我我。
她怒斥道:“杨在谨,你随我去书房,我有话问你。”
说完林破南大手一甩直接去了书房。
杨律耷拉着脸对尘不染说:“不染,你等我。”
尘不染瞳孔微缩,眼神追随着林破南的背影,若有所思。
“杨在谨,你老实交代,还有什么事瞒着我?”林破南坐在书案后,黑沉着脸盯着杨律。
杨律神色慌张,支支吾吾道:“玉郎,我…没有事…瞒着你啊!”
“你还不说实话?”林破南拍案而起,怒从心来。
刚才在姑父书房,杨律退下时,她可是清楚的瞧见杨律不自然的表情。
何况她在厢房见到赤身裸体的杨律时,他下体有明显的液体。
如果只是单纯的昏迷,自己身下怎么会有反应,她觉得杨律一定有事瞒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