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呢？”

“这几百年来，我想了许多，似乎猜到了一些。”韩墨好奇问道：“快说说。”

“黎山老母。”

韩墨大吃一惊，“青牛祖师给了黎山老母承诺？”

“我也只是猜测。”

“你为什么不猜其他人，偏偏猜测黎山老母呢？”韩墨无比动容，黎山老母这个名字对他来说既陌生又熟悉。

黎山老母也是道门的一尊神，被尊称为无极圣母。传说，黎山老母居住于黎山，她门下弟子众多，许多弟子都在历史上留下了浓重的一笔。

韩墨曾经凌虚子讲过，战国时期，齐宣王的妻子钟无艳便是黎山老母的弟子，还有樊梨花，刘金定以及具有神话色彩的白素贞。

白狐望着韩墨，道：“因为我从一些线索知道的呗。”

“快说说。”

“小子，告诉你一个消息，也许你就能明白了。”韩墨看白狐的神情，这个消息似乎很不寻常。

白狐轻声说道：“据传，鬼王宗宗主乃是黎山老母的弟子。”

砰！

韩墨脚下不稳，摔倒在地。他灰头土脸的爬了起来，目瞪口呆的望着白狐。

“你……你说的是真的？”

白狐轻轻点头，“根据我知道的线索来看，应该不是假的。”

韩墨神情呆滞，喃喃道：“这怎么可能，李老鬼怎么会是黎山老母的弟子，我不相信，觉不相信……”

“我刚知道这事时也感到难以置信，但深入了解以后，确认是真的。”白狐缓缓说道：“你应该知道李老鬼会无上鬼术吧。”

韩墨木楞的点点头。

“无上鬼术便是黎山老母手中所得，听主上讲过，当年他曾有幸见过一道符中的无上鬼术。”

“然后呢？”

“当时，黎山老母联手许多得道宗师，打算将一道符摧毁。然而，就在摧毁一道符的时候，居然有鬼影演练鬼术。黎山老母以及当时在场的所有得道宗师都看到了。黎山老母他们看得入神，将无上鬼术记在心中。

之后呢，灵宝天尊弟子赵公明突然现身，将一道符收了，打入永生之门中。你不知道，当时为了这事，黎山老母等高人，若不是忌惮赵公明乃灵宝天尊的弟子，他们差点就联手将赵公明拿下。”

韩墨震惊的说不出话来，这些事对他来说，遥不可及。

片刻，他深吸一口气，“照你这么说，青牛祖师也会无上鬼术的一部分？”

“恩。”

白狐轻轻点头，“主上乃是道德天尊门下之人，自然不会将无上鬼术泄露出去。”

“黎山老母也不会吧。”

白狐叹了口气，“黎山老母毕竟是道门大神，怎会做这种事。据传，黎山老母曾经无上鬼术记载在书籍中。巧合下被李老鬼看到，李老鬼带着无上鬼术逃走。后被黎山老母震碎肉身……”

“为什么没有震碎李老鬼的魂魄？”韩墨问道。

“毕竟是她的弟子……李老鬼携着无上鬼术逃入元界，潜心修炼，后来，创建了鬼王宗。主上知道此事以后，曾深入元界，欲要将李老鬼打得神形俱灭。却被黎山老母拦下，最后，主上和黎山老母比试，主上棋差一招。黎山老母便提出要求，五千年内，主上不得对李老鬼动手。”白狐叹了口气，“现在才过去三千多年，李老鬼已经成了气候。再过一千多年，再想灭掉李老鬼可就难呐。”

韩墨挠了挠头，“道德天尊不是两三千年前才西出函谷关吗？”

白狐呵呵一笑，“你觉得那是他的真身吗？”

韩墨摇了摇头，“不敢肯定。”

白狐道：“肯定是假的咯，三清祖师早在上古之前便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