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功夫,还会骑马。
卓温昀回了清风斋。
上官饶还是在画纪雨棠。
“小昀昀,快来看看,这个在忙碌的纪娘子画的传神吗?”
画上的女子正在洗碗,灯光昏暗,额头还有些细细地汗珠,神情有些疲劳。
“你去店里观察的?”
“那是你做的事,可不是我,这是我想象出来的。”
卓温昀也打趣起他来,“你画这么多,到时候书院里传出你爱慕纪娘子,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上官饶不以为意,“我向来都是画女子,我画过江浅雪,画过江夫人,画纪娘子有什么关系?”
“纪娘子和她们可不一样,万事小心,书院里的学子最喜欢八卦了。”
淮南,言宅。
不知不觉,沈琳琅已经在淮南两个月了,主仆两人也适应的很快。
“小巧,这里绣完了,你送出去给金掌柜吧,这几日我们休息休息,我累了。”
“小姐,马上要过年了,我们回京城吗?”
沈琳琅心里想回,她早一个月就想回了,但她的父亲从来没找过她。
说不定还等着她自投罗网,回去还是要嫁给杜子腾。
“不回去,我们就在淮南过年。”
小巧满目愁容,“小姐,言世子这里终究待不长久,我们每天从早绣到晚,也就够我们每天的生计,您每天要吃十种样式的早点,午饭和晚饭要去春熙楼吃。
“我们买宅子是买不起的,还是回京城吧,我们好好跟老爷认个错,也许老爷心软,就不会让您嫁给杜公子了。”
沈琳琅撇撇嘴,“小巧,你是怪我花销太大了吗?”
小巧摇摇头,“不是的,小姐,我们每天的绣帕工钱是可以让小姐这么花销的。”
沈琳琅托着腮,回去可以过锦衣玉食的生活,不回去,只能每天坐在这里绣啊绣,不知道要绣到何年何月。
她的手上已经全是针眼,她何时吃过这样的苦。
不自觉哭了起来:“娘亲,您看到了吗?您一走,沈均就娶了他的青梅竹马,也不管您的女儿了。”
主仆两人抱头痛哭。
“你们俩是何人?怎会再此哭泣?”
一抬头,是名中年男子,一身道袍装扮。
不怒自威,充满着探究模样盯着主仆俩。
沈琳琅心里想着,这是言世子的宅子,这个道士肯定是小偷。
“这是我们的宅子,你是何人?出家人也擅闯私宅。”
道士大笑了几声,“我还没说你们住我的地方,你们还说起我来了?你们是少弦何人?”
“您认识言少弦?”
“我和他是父子,真是儿子大了不由娘,连这宅子都让你们给住了。”
沈琳琅仔细看了看模样,确实跟言世子有五分像。
主仆两人当即跪下。
“见过言侯爷。”
“起来回话吧,你们是谁?怎么住在这里?”
沈琳琅起了身,“我是沈均的女儿,我爹要把我嫁给杜祥的儿子,我不嫁,就逃婚来了这里,是言世子好心收留了我们,他是个好人。”
言侯爷并不在意沈琳琅的话,转了一圈宅子。
“那你们就给我好好看家,我先走了。”
“是,多谢言侯爷。”
“小姐,我觉得言侯爷好怪。”
沈琳琅点点头,“是很怪,不过,他是言世子的父亲,我们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小心世子把你赶出去。”
小巧吓得捂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