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正堂里肖家父子正陪着些王公贵族浅酌慢饮,就听得前西院人声鼎沸,热闹非常。
肖青彦看向肖景琨:“琨儿,那前西院可是你的那些将领们,你前去照看一下,叫他们喝好就自下去歇息吧,你也不必再上来了,回房歇着去吧。”
代王杨修也道:“是呀,今日肖将军洞房花烛,该快早些回房去吧,可别冷落了新娘子。”
肖景琨站起来拱了拱手便告退了。
循声来到前西院,肖景琨一看眼前景象,气得牙疼。
只见院子里那些将领们或趴或卧横七竖八的躺倒着。
院中央,伍千雪一只脚站在板凳上,一只脚搭在桌上,卷着袖子,端着酒碗正和几个酒量好的将领划拳。
那些将领喝得脸红脖子粗,哪顾得上伍千雪是什么将军夫人,这个女人喝倒了他们这么多弟兄,不是善类呀,都卯足了劲要赢了伍千雪,跟本没注意到肖景琨站在门口。
肖景琨走过去对着几个人背后各给了一掌,几人都倒下乖乖睡了。
伍千雪喝完一碗酒抬起头来,一看面前的人没了,喊道:“唉,你们别,别跑呀,说好输了,就,就跟姑奶奶走的。”
跟你走,你睡了我一个还不够,还要睡几个?
肖景琨气愤不过,夺过她的酒碗摔到了地上。
伍千雪怔了怔,对着肖景琨看了半天:“这位…这位将军,我怎么看你这么…这么眼熟呢,我们在哪…哪见过?”
肖景琨铁青着脸没有理他。
见面前这人只看着她不回答,伍千雪向后喊道:“易铭,这位将军是…是谁呀,叫什么名呀,能跟我…喝,喝到最后的可就他…他了。”
那边易铭和富儿也被灌了不少酒,倚着柱子闭着眼囫囵道:“这,这是将军......”
“我…我知道她是…是将军,他是哪…哪位将军呀?“
见易铭没吭声了,伍千雪回过头:“明天,问…问我相公就知道了。”
肖景琨咬牙道:“你还知道你有相公。”
伍千雪张嘴刚想要说什么就被肖景琨轻轻一掌给打晕了,他不想听这个女人结结巴巴的在这说疯话。
扶着她靠在桌边,又找来一桶水倒在了易铭身上,这易铭被凉水一浇立马清醒了,一下坐了起来。
肖景琨冷着脸:“把这收拾下。”
说完走到桌边打横抱起了伍千雪,脚往地上一点跃上房梁走了。
他可不想走路回去,让人知道新婚之夜他的新娘子跑出来,把一群男人给喝趴了。
易铭也是很苦逼,为了给少夫人挡酒把自己都给喝醉了,被浇了桶凉水还得收拾这残局。
看了看靠在一边的富儿,这丫头也挡了不少酒醉得不省人事,还是先把这丫头送回去再来吧,抱起富儿,跃上房梁走了。
回到他们的婚房咸茀轩,肖景琨把人往床上一扔,准备出去叫个丫鬟来伺候着,他可从没照顾过人,更别说是个醉酒的女人。
走到门口又回来了,出去喊人那全府明天就都知道新娘烂醉了。
叹了口气走到床边,把伍千雪的鞋子脱了,又脱了她的外衣,抱着她的腰把她挪正了,让她能睡得舒服点。
伍千雪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动她,睁开一双媚眼就见着肖景琨那绝世容颜。
她伸出双手挂着肖景琨的脖子道:“相公,今晚可不行,洞房花烛夜真是抱歉了,我大姨妈来了。”
这是又认出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