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言是一直等到晚上他都准备从山庄里回来了,才觉察出不对劲的。
是,他是收到了夏晚寻手机发来的信息,说她临时要出诊,而且是去外地的,可是,他真的是她说什么就相信什么的人吗?
像他这种智商的人,只要稍微查一查,就能知道不对的。
更何况,这医院,他陆氏还有股份。
于是最后,这件事还是蛮不住了,等到陆承言终于开着林见东的车来到医院时,他在哪儿科室主任的诊室里,见到的已经是昏睡了将近十个小时的夏晚寻。
“她到底为什么会这样?病了,总得有个病因是不是?有个名字是不是?为什么你总是说不知道不知道?嗯?!!”
他看到了这一幕,什么也没有说,就在那里发火了,怒不可遏的骂声,整个心外科都听到了。
没错,有病,就总得有个病因,总得有个病的名字。
为什么到了她身上,就只能是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难道都成了庸医吗?
陆承言怒到浑身都在那里发抖。
科室主任那里敢回他,就只能在那里面红耳赤的站着,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能说什么呢?这个病,他确实什么都查不出来啊?
于是最后,他在他发泄完了,稍微平静了下来,这才说了句:“不然,你真的带她去国外检查检查吧,我这里,真的是无能为力了。”
他十分的沉痛,才五十多岁的人,佝偻着脑袋站着那里,就像是一下子苍老了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