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母。
破产。
失踪。
与她所认识的宸梓枫,还是同一个人吗?
安静的走廊里,只有夜羽凡沉重的脚步声。
倏然想起了什么,她快速地从黑色挎包里掏出手机,果然,没电了。
夜羽凡翻出充电宝给手机充电,顺手开了机。
难怪这一个星期,只有韩臻臻一天二十四小时地陪护,在她耳边叽叽喳喳说个没完没了,呱噪得她没有心思去摸手机浏览任何新闻。
如果不是她今天想出院,早早就让韩臻臻去帮她租一套合适的房子,佘楠楠肯定没有可能闯进病房找上她说了一堆不干不净的话。
夜羽凡咬紧唇瓣,没有回头,攥紧手里的皮包以及药袋子,一步步往前走。
几天前,桐城人人都知道的事,只有她还像个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
瞒得这么严实,一定是羁景安的意思,就是为了瞒她吧。
没关系。
她不是小时候那个爱哭鼻子的小女孩。
既然男人都靠不住,她能靠的,只有自己。
夜羽凡走出医院,找了个报刊亭,掏钱买了这一个星期的报纸,靠在人行道的栏杆上,一目十行地看了起来。
当看到宸梓枫杀母的那篇报道后,她才明白,为什么结婚一年了,他骗她不能人道,最后又把她送给了牛郎糟蹋。
原来,他的母亲顾英为了一己之私,从小就对他灌输仇恨意识,要求他长大后要报复夜振远,报复她夜羽凡。
她与他的这场悲剧婚姻,顾英是名副其实的侩子手。
看完了报纸,夜羽凡安静地站着,目光黯淡,无一丝光亮。
怨不得天,也怪不得人,一切,都是命。
她与宸梓枫,有缘无份罢了。
一个电话突然打了进来。
“你在哪里?”男人一贯沉冷的嗓音里,蕴含压抑不住的忧虑。
刚看完宸梓枫所有的新闻,此刻的夜羽凡大脑一片茫然,拿着手机没有多想就说道,“我在报刊亭。”
“呆着别动,我马上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