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关键的是,花开花谢终有时,过不了几天就要凋谢枯萎,到时候收拾的人是她,受苦受累的还是她啊啊啊。
手机再次响了。
是某个不耐的男人又一次发来了视频。
夜羽凡手指轻点,就见里头的男人穿得半露半坦,透过屏幕就能感受到他浓浓的撩骚气息,薄唇微微上勾,“送你的礼物收到了,满不满意?”
话音刚落,扫到夜羽凡不仅没有穿那套紫罗兰睡衣,反而挑的是最保守的穿上,脖子以下的肌肤,统统包裹得严严实实,心馋了许久的男人脸色霍然一沉,嘴角边,微微有点抽搐。
他的礼物,就是这满公寓不能吃不能用的东西?
夜羽凡撇撇嘴,“收到了,满不满意,我持保留意见。”
羁景安坐直身体,修长手指一一扣上纽扣,恢复了面无表情,“给我理由。”
他大概,表错意了,这女人爱的,根本就不是玫瑰。
活了三十年,生平第一次给女人送花,却得到出人意料的回应。
只能,呵呵了!
冷然的眼眸,不动声色地凝着屏幕里夜羽凡漂亮娇俏的脸蛋,俊脸沉入止水,让人看不出半点真实的想法。
“因为我对花粉过敏。”
花香扑鼻,也许对于其他女人来说,是场极致浪漫的欢喜,但对于夜羽凡来说,却是一场不大不小的灾难。
鼻子痒痒得厉害,她急忙抬手捂着口鼻,本想跑进客房,但想到花粉随着空气流转袭进客房,转身就朝二楼羁景安的卧室跑去。
反正他不在,先占用他的卧室睡一晚上。
夜羽凡霸占得心安理得。
m国总统套房里,某个欲求不满的男人,一张俊脸黑成了碳色。
方同把营养餐拎进来的时候,老感觉后背凉飕飕的,抬头一望,羁景安正眉目冷恻地盯着他,一身冰冷的寒气。
怎么回事?
之前他出门的时候,羁先生都是一副阳春三月的模样,这才多久了,就换了副冰天雪地的冷酷劲,吓死人了。
方同惴惴不安地揣摩着,“夜小姐没收到花,还是她不喜欢?”
“她对花粉过敏,你没调查出来?”
“怎么会这样?”方同几乎没吓死,讷讷小声解释,“羁先生对不起,是我办事疏忽大意。”
“我他妈到手的鸭子没有了,再有下次开了你。”
羁景安满肚子未曾发泄的yuhuo,化为对方同办事不力的怒火,脸色黑沉如暗夜里的深渊。
因为马上要在一楼大厅举办一场跨国际会议,他草草吃了几口饭菜,独自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刚走出门,一个熟悉的人朝他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