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你去薷莘那里,取一下王子晖过界湖的药水吧。”莯苾说完,摆摆手示意他退下。
鹰铭虽然有些惊讶莯苾竟然会让他去薷莘那里取,但他却什么都没表现出来,而是行了一个告退的礼,便退下。莯苾看了一眼身边事奉的贴身宫女,那宫女心领神会,便跟着鹰铭一路来到薷莘的寝殿。
“薷莘殿下,鹰国鹰铭求见。”薷莘门口站岗的宫女通报道。
听到这,薷莘十分意外,却很高兴:“快快请进。”
“薷莘殿下,近来可好啊?”鹰铭没有行礼,他知道薷莘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答案,便也知道莯苾让他来一定有别的用心,便寒暄了起来。
“姐姐怎么说?”薷莘完全没有接茬,而是焦急地问出她刚刚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在思考的事情。
“莯苾女王命在下,来取过界湖的药水。”看到薷莘着急成这样,鹰铭也不在卖关子了。
“真的吗?姐姐同意了?太好了!”薷莘的开心显而易见,就连鹰铭都忍不住笑了。
薷莘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瓶子,交到了鹰铭的手里,还让屋里正在服侍的人都退下。
“铭师父,这个药水和姐姐当初给你的是一样的,用过一次后,便可以永久随意出入界湖了。”薷莘说话的时候,表情十分认真。
“恐怕这不是莯苾女王的本意吧。”鹰铭故意这么说了一句,是说给门外莯苾派来的偷听的人听的。
“反正姐姐又没说是什么药水,你就拿去吧。不然以后每次都服用药水,我怕对晖哥哥的身体有损伤。”薷莘说道,小女生的姿态表露无遗。
看着薷莘还在考虑以后鹰晖常来的事,鹰铭不由得有些心疼。但鹰铭到底比较理智,因此只是客客气气地回应道:“既然殿下这样吩咐,那在下就拿这个回去复命了。”鹰铭这样说,便是把所有责任都推到了薷莘身上。但薷莘光顾着高兴了,对这一切浑然不觉。
“嗯你快回去吧。对了铭大人,姐姐和你有没有说晖哥哥什么时候可以来啊?”薷莘的着急,毫不掩饰。
“就这几日,薷莘殿下请放心。”
“这几日晖哥哥不是身子不大好吗?这样舟车劳顿,他能吃得消吗?”薷莘担心地问道。
“王子晖病,是有心事。此次来,便是解决心事。这才是治病的良药啊。”鹰铭微笑答道。
“嗯。”薷莘有些害羞了,她以为鹰晖和她是一样的相思病,便开心地准备等待见她的晖哥哥了。鹰铭见状,不再言语,便退了出去。
“那鹰铭果然没有多说什么?”莯苾问侍女。
“是的,女王陛下。反而是殿下,拿出了永久出入界湖的药水。”
“薷莘啊薷莘。罢了,我也料到她会这样。这本来就是一场冒险,那鹰晖拿到这药水,有何目的,可想而知。该来的总会来的。”说罢,莯苾闭上眼睛,摆摆手,侍女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