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兄和三兄立即精神百倍,抽出腰刀,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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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了早饭,他们套车准备启程。兄弟四人约定好了,对于夜里发生的事,都没有外泄。
鲜北这回把两辆车调整了一下顺序,高峰赶的魏国的篷车在前边;慕彤赶的秦国的追峰车坠后,让车上坐的黄灿、慕智二人也调整一下位置,让机灵的黄灿,倒背脸坐在后边。
鲜北问他,“你知道我为什么让你坐在这,还这样坐吗?”
黄灿往远处瞅瞅,说,“小北兄,我懂,你放心,什么也逃不过我的眼睛。”
鲜北拍拍他,竖了一下大拇指。
两辆车开始进发。
走了一个多时辰,车后边的黄灿说,“小北兄,后边有两个人骑着一匹马追上来了!”
鲜北跳下车,来到后边车的后堵,坐了上去,问黄灿,“在哪儿在哪儿?”
黄灿指给他,鲜北一看,离着还很远,但是,能看到那匹马的背上,坐着两个人,看衣着分不太清是秦国人,还是魏国人。
鲜北说,“我知道了。”
说完,他跳下了车,追上前边的车,跳上去,对慕彤说,“前边要是有树林什么的,停下来。”
慕彤应声。
可是走了很远,也不见树林,这里好像着过一场大火,把树木都烧光了,有的地方剩着烧黑的树桩。鲜北站起来,越过后边车的车顶,向后方看去,不见了后边的两人一马。鲜北心想,那两人不追我们了?或许人家本来就不是来追我们的,是我们妄自惊厥。
走了一会儿,鲜北不放心,他下了车,来到后边的车,问黄灿,“他们不追了吗?”
黄灿说,“他们还在追,只不过这条路有上岗下坡,把他们隐没其中尔。”
啊,还有这回事!鲜北跑回去,对慕彤说,“慕大叔,你再遇到有下坡的路段,告诉我们,然后把车停在坡底。”
慕彤应声。
又走了一程,遇到一个坡路,慕彤对鲜北说,“首领,到坡路了。”
鲜北说,“先停下来。”
车停下。鲜北把拴在车后边的那匹马,解开了,在手里牵着,对鲜西说,“二兄,咱俩在坡道顶的路中,大兄、三兄,你们下到坡底,各自把刀都抽出来,准备一搏。”
二人应声,随着车下到坡底。
鲜北和鲜西,往下走了几步,感到从后边看可以隐藏住自己了,就停了下来,向后招招手,让高峰赶的那辆车走过去,他们俩就在道旁的一棵烧焦的大树桩的阴影里等着。
大约过了一刻钟样子,听到有沉重的马蹄踢踏而来,还有人大声地吆喝着马。
鲜西听了一怔,说,“什长!”
鲜北脸上浮出了笑意,说,“果然不出我的所料。你们秦国人真是一根筋,你说这么远,他还是追了上来,他从哪里弄到的马匹?一天一宿,他上哪儿吃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