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位是何某的朋友,今天特意请他来作陪!我们八个人,正好四个主宾,四个主陪!”何俊洲躬身答道。
刘大壮伸出手,一下子拍到书尧的肩膀上,“这小哥长得眉清目秀,看着怪招人喜欢的!”书尧也没躲开,任刘大壮撒欢。
何俊洲暗自冷笑,“哼,别高兴的太早,有你们不喜欢的时候!”
几人正说着话,宁州州牧沈公南、刺史韩勤;羽州州牧曹岩、刺史谭江也都鱼贯而入。
何俊洲是这个酒局的发起人,他当仁不让坐在了居中的位置,其他三个州牧属于主宾,刺史和书尧也都依次而坐。
几个仆人拿出上等好酒,分别给几人斟满。何俊洲率先拿起酒杯,扫视了一圈,说道,“各位远道而来,何某略备薄酒,我先干为敬,大家都不要客气。”
众人都说,“第一次来到惠州,承蒙何大人厚爱,感谢,感谢!”说完,第一杯酒都下了肚。
刘大壮把杯子重重地放在桌上,“何大人,惠州的酒如此美味,你呀,也是太循规蹈矩了,非要说皇上下达了旨意不让地方官私下聚会。其实,我们之间完全可以像今天这样,相互沟通,多亲多近!你也把你治理惠州的本事和我们透露一下,让我们多学学,大家共同进步,这不是好事吗?”
沈公南拦住刘大壮,“刘大人,你我同朝为官,不是我说你,你就是说话太直了,皇上才不喜欢,把你派到这鸟都不拉屎的滨州来!”
张猛沉下脸,“沈大人,下官是皇上直接派过来的刺史,我最有权利表达看法。滨州并不是你说的那样不堪!刘大人也不是你认为的对皇上不敬!皇上也是为了提高刘大人的能力,才把他任命为滨州州牧!你这样说,下官怎么感觉有点挑拨离间的味道?要真是这样,就显得不太地道了!”
“对,皇上也是性情中人,虽然刘大人的直话伤人,却有几分道理,想必皇上还不至于这么小气!”曹岩也冲着沈公南一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