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尧扶着梅安尘坐在榻上,“父皇,从儿臣成家以来,儿臣想了许多,没有血缘关系的两个人,要携手走过一生,太难了。所以,夫妻之间还是要多宽容。
“但是,帝后不一样!他们不是普通的夫妻,不需要考虑柴米油盐。从这点上来讲,母后的做法有失公允,她只考虑了自己和家族的利益,而忽视了整个冷月的发展!
“这是因为,母后从一开始,就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她可能还停留在,过去和您一起练武的日子。”
梅安尘拍拍书尧的手,“儿子真的长大了,知道站在他人的角度考虑问题了!这已经很难能可贵了!”
书尧趁机说道,“父皇,待一切尘埃落定,儿臣请求您,宽恕母后。”
梅安尘无奈地笑了一下,说道,“你母后已经在朕的面前起过誓言,我们二人老死不再见面。”
书尧低着头,作为晚辈,他知道,有些东西不是他能够左右的。
梅安尘看出书尧的为难,故作轻松地说,“没事,古人讲‘顺其自然’,还是有一定的道理的!不说这事了,说说你以后的打算,看看朕以前制订的计划能否实现?”
书尧恢复了以往的精气神,他搓搓手,“父皇,按照您的计划,儿臣已经把士兵都训练出来了。不过,遇上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书恩正在招兵买马,儿臣就趁机把那些士兵带了出来,让他们进书恩的军营!”
梅安尘站起来,手背在身后,“书恩不好好找杀害韩晶的凶手,却趁此要挟你母后,要建立什么自己的军队,唉,他这种无情无义的做法,会寒了好多人的心!还有谁,会真心投奔他呢?”
“父皇,”书尧也跟着站起来,“小孙大人和映月,已经找到了一点线索,可惜相关的人又被人杀害了。另外,还有一个郑引,是韩其的朋友,说要投奔咱们。对了,他父亲是工部的官员。”
“姓郑的官员……朕知道了,郑伟业,还算一个正直的人,可以重用。以后醒悟的官员多了,你们可以想法设法,把他们召集到酒楼里议事。
“驸马府和宰相府暴露了,酒楼的周老板‘跑了’,你母后和书恩,暂时不会杀个回马枪!
“还有,那一万精锐骑兵,朕想办法,派人统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