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不用担心,”其实胡湘也在想弄银子办法。
下午的时候,肖华还没有回来。
胡湘和当地一位渔民攀谈起来。因为耽误渔民捕鱼,胡湘给了他一百文钱。
渔民才笑咪咪坐在岸边和胡湘聊起来。
这个渔民除了下大雨,不能下湖捕鱼,一年四季都在不停的捕鱼,因为他没有土地,只能靠捕鱼为生。
“我们渔民日子过得苦呀,一年四季不停的干活,也只能勉强饿不死,”渔民叹气道。
通过了解,胡湘知道,在太湖边有很多渔民,都是无地的,或者只有少量耕地,这个时代捕鱼不比后世,古法捕鱼每天捕不到多少的。
当然他们也可以去地主家打工,但地主打骂他们不说,还经常克扣工钱,因此宁愿苦点捕鱼,也不愿意受那窝囊气。
“唉!我们卖鱼,也经常受到渔霸的压价,哎,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呀,”渔民叹气道。
胡湘见这个渔民得有三十大几了,于是问道:“你的浑家孩子那,”
“我这穷苦汉子,哪有钱娶妻,谁愿意把女儿嫁给渔民,城里有个相好的,说我要是攒够了二十贯,就跟了我,唉!为了省钱,我有两年没有碰女人了,”渔民说完,好像对生活又充满了希望。
“这多年了,你还没有攒够二十贯钱,”阿贵问道。
“去年过年时候,攒的差不多了,我刚从钱庄把钱取出来,半路遇到贼人了,给抢走了,”渔民说完,又咒骂了下该死的贼人。
胡湘想,去钱庄取钱,那肯定是白天了,白天都有人敢抢劫,于是问道:“报官了没有,”
“唉,我就知道是谁,我也报不了官,无凭无据的,”
胡湘听到渔民这样说,莫非渔民知道贼人是谁。
于是问道:“你知道贼人是谁,”
“湖州城谁不知道,这帮狗日的,专门坑我们这些穷汉子,”渔民狠狠道。
在胡湘的询问下,了解到,原来湖州也有帮派,黑道组织,以拐卖妇女,敲诈勒索为生。
和渔民聊完,胡湘告诉他,这几天打的鱼都送到这里,高于市场一成价格收他的鱼。
“虎子,这个徐大棒子,以后就是我们的银票了,”胡湘对虎子道。
“表哥,我们是要去他家抢吗?”
“你这个木头脑子,他家在城里,怎么能明抢,你没有听到渔民说,这个徐大棒子,也暗地里经营私盐生意吗?”
“抢他盐吗?我们要盐有什么用,”
“少爷是要黑吃黑,我们扮做私盐贩子,”阿贵笑着对虎子道。
“阿贵,你给虎子讲讲怎么黑吃黑,”胡湘想这货,现在一心想着女人,脑子都不灵光了。
胡湘想,和黑道人做生意,那自然要黑吃黑了,吃完,他们也不敢报官。
傍晚时候,肖华回来了。
“含山那有个村子,大都姓潘,当家人潘甫曾任抚州刺史,如今赋闲在家···”肖华把打听的消息给胡湘述说了下。
“这造反可是灭门大罪,难道仅仅是为赵竑鸣不平吗?”
“我们要不要拜访下?探探,”
“非亲非故,怎么拜访···再说谁敢对外人说造反的事呀。”胡湘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