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您既然不想让王爷过去,刚刚为何不拦下呢?奴婢瞧着王爷和以前似乎不一样了。”良缘听着外头渐行渐远的脚步声,低声问了句。
“我哪里有不想了?他走了正好,本王妃正好睡个回笼觉。”褚善儿憋着嘴,直接钻进了被窝。
“王妃……”良缘想说先把外衫脱下来,可看着露在外头的一双脚,她还是闭了嘴。
王妃这是不高兴了又不肯承认吧!
“王妃,您刚刚耍的那套剑法实在好看。”良缘转了话题,道:“这也是您自个儿自学的吗?”
“小时候偷看爹爹和兄长们练剑,后来又有武师指点,本王妃这剑舞起来自然好看喽!”褚善儿一点也不谦虚的道:“只不过以前本王妃没伴,才懒得好好舞剑呢!”
“原来真是如此呢!王妃您好厉害!”良缘轻声道:“一开始奴婢还担心王爷会伤着您,可后来奴婢发现王爷真的很温柔呢!处处小心着您,看着不像是感激,倒像是情深。”
褚善儿听着这话,忍不住钻出了脑袋。
一张脸也不知道好闷红的还是因着良缘的话给羞红的。
“情深你都看出来了啊?你才多大,怎么说话老生常谈的模样,莫非你经历过?”褚善儿嘴角一扬,反过来调侃了良缘一句。
“王妃您别取笑奴婢了,奴婢哪有经历过了。”良缘抿着唇,低垂着头,绞着衣袖道:“奴婢去看看早饭好了没。”
褚善儿看着良缘害羞跑出去的模样,忍不住笑了笑。
“小样,看你还敢不敢乱说话了。”褚善儿嘀咕了句,将自己重新闷进了被子里,满脑子都是良缘的那句情深。
就才短短日子偶尔几日的接触,哪来的情深了!
褚善儿想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渐渐的还真的又睡了过去。
另一边,来求见的温大见墨景焕二话不说就离开静水阁,还以为他是答应了要去留香阁。
就一路和墨景焕说着温语蝶的委屈和昨日遭的罪。
“王爷,王妃送的那根本就不是药,小人瞧着更像是毒药,害的我家小姐上吐下泻,整个人都要虚脱了。”温大心疼的道:“王爷,您可要为我们小姐做主啊!”
“昨日褚善儿送那东西过去的时候就说过,那东西是按着冯老的方子做的,算是食疗,吃下去本就会如此。”墨景焕冷眼看了温大一下,“你现在这话,是想让本王连冯老也一同问罪了?”
温大抿着唇,低声道:“小人不敢,许是王妃自己多添了东西进去,想害我们小姐,这事……”
“嗯?你说褚善儿害你家小姐?”墨景焕停下脚步。冷声道:“本王不是瞎子,谁害谁还看的清楚!褚善儿若真要下手,也不必当着本王的面,她不至于那么蠢!本王也没有昏庸至此!”
“王爷息怒,小人没有这个意思,小人……”
“你没有这个意思?所以这话是别人的意思了?”墨景焕语气冷硬的质问了句。
“王爷您别误会,这这这……”
“回去告诉你家小姐,既然身子不适,那就请大夫,本王不是大夫,不会看病!”墨景焕扔下这话,直接转身离开。
张方见状,也只能跟了上去。
留下温大一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许久,他才抬起了头,额上竟是冷汗。
“完了!我就不该乱说话,这会儿让王爷误会了小姐!”温大给了他自己一个耳光,才从地上爬了起来,踉跄的往留香阁去了。
他还是第一次看墨景焕对他家小姐生这么大的气,这件事一定要快些禀报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