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悬壶堂的千金,就算是入赘,也轮不到我这种身份的人,今晚是我唐突了,只是,只是我也是担心出人命,才会如此的。”阿鸣咬牙说着话,对着医女和褚善儿磕着头道:“王妃,都是小人的错,大夫生气也是应该的,就请王妃责罚小人吧!”
“王妃,阿鸣他……”良缘刚出声帮腔,就被褚善儿摆手阻止了。
“良缘,你先带阿鸣出去,本王妃有些话想单独和大夫说。”褚善儿淡淡的说了句。
“是,王妃。”
“王妃,她……”
“你不是说本王妃明事理辩是非,怎么这会儿改变想法了?”褚善儿瞥了眼阿鸣,将他口中的话都给堵了回去。
“小人不敢,小人告退。”阿鸣咬着牙,看了眼女医,低声道:“对不起。”
“行了,出去吧!”褚善儿略显不耐的呵斥了句。
良缘出去后,随手将门关上,直接站在了门口,不许任何人打扰。
“良缘姐,王妃会不会迁怒她啊!是,是我有错在先的。”阿鸣紧张不安的凑着门口。
“你就是瞅出花来也看不进去。”良缘扯了扯嘴角,轻声道:“王妃的为人如何你不知道?”
阿鸣低着头,“王妃对我们很好,对外面的人很凶残。”阿鸣声音低低的说了句。
“噗……凶残?”良缘忍不住低笑道:“这话让王妃听去了,你说她会不会对你凶残?”
其实跟着褚善儿那么久了,良缘深知褚善儿不过就是表面凶凶罢了。
“我……我说错话了。”阿鸣拽着手,整个人更加的局促了。
“跟你说笑的,王妃人很好。”良缘收敛了脸上的玩味,轻声道:“那你看起来很关心刚刚那女医?你们认识?”
“不不,她,她不认识我。”阿鸣低声道:“她很好,她虽然是悬壶堂的千金大小姐,可是对人很好,经常和悬壶堂的大夫一起坐诊,还经常赠医施药。”
“嗯?你好像很了解她?”良缘看着阿鸣,开玩笑的道:“你小子该不会每次出府都悄悄的去看人家姑娘吧!”
“我,我没有。”阿鸣瞬间抬起头,紧张的连连摆手,“我只是,我只是……”
“行了,瞧你这憨憨也说不出个什么来。”良缘笑笑的道:“不管你们之间如何,你就安心的等在这边,王妃不会对那医女怎样的,倒是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给人家姑娘赔不是吧!”
“我……”
“别想着挖眼睛这种血腥又残忍的方式就行。”良缘郑重地警告了阿鸣一句。
“是,我知道了。”阿鸣低垂着头,看上去真的像是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一般。
屋里,褚善儿看着面前清秀的女医,轻声道:“你是悬壶堂的千金小姐,怎么肯抛头露面的给人把脉问诊呢?”
“从民女决定从医那日起,民女就只是个大夫。”医女轻声道:“爹爹也是如此教导我们的,既为医者,就不得在意千金小姐、贵家公子的身份。”
“嗯,很好。”褚善儿道:“你叫什么呢?”
“民女穆琬。”
“穆琬。这名字很好听,你和阿鸣是什么时候认识的?”褚善儿随意的抛了个问题出来。
“王妃您,您怎么知道的?”穆琬诧异的看着褚善儿,他们从进门开始就没有表现过熟识的样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