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好了,你爹还昏迷着,先看看大夫怎么说吧!”步雁荷不满的打断了褚善儿的话,目光担忧的盯着褚振山。
墨景焕轻轻地搂了搂褚善儿的肩。
褚善儿抬眸看着墨景焕,眉头微皱,再次看向步雁荷的背影时,眼中的打量之色更甚了。
眼前的人和记忆中的娘亲有些差别,可她都离开那么久了,就算有些改变也是说的过去的。
只是这性情,对她的态度,都让她心里的疑惑更甚了。
约莫过了一刻钟的时间,那大夫才一脸愁色的转身看着步雁荷。
“陈大夫,我家老爷这是怎么了?”步雁荷担忧的问道。
“夫人,侯爷这晕厥之症来的太过突然,小人怎么诊断,他的脉象都是正常的。”大夫一脸复杂的道:“小人也给侯爷探过银针,没有中毒迹象。”
“大夫说了这么多,就是我爹他没事?”褚善儿秀眉一蹙,冷声道:“既然如此,他为何会晕倒?”
“这……小人实在说不上来。”大夫一下子跪了下来,对着褚善儿道:“小人医术不精,还请王妃另请他人。”
“你……”
“善儿,既然大夫都说了你爹没事,那我们且再观察一下。”步雁荷轻声打断褚善儿的话道:“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要不去外头请个大夫来吧!”
“不用了。”褚善儿直接了当的回了句。
“为娘都差点忘了,一路回京,都听说我家善儿会医术,那不如你来给你爹爹看看吧。”步雁荷轻声说了句,将褚善儿往褚振山那边推了推。
“好。”褚善儿淡淡的应了句,坐在褚振山身边,伸手给他把脉。
“善儿,你爹爹真的没事吗?”步雁荷依旧担心的问着,只是眸间掩藏着一抹说不清的情愫。
“没事。”褚善儿皱了皱眉头,拿过大夫的银针就要往褚振山身上扎去。
“善儿,这行针走穴可不是过家家,你可不能在你爹身上乱来啊!”步雁荷看着褚善儿手上的银针,惊慌的拉住了她的手。
“岳母放心,没有把握善儿也不会下针。”墨景焕在一旁冷声说了句。
步雁荷看着给褚善儿撑腰的墨景焕,神色暗了暗,咬着唇轻声道:“可善儿终究没有正经的学过医术,这贸然施针岂不是将我家老爷的安……”
“娘亲!难道你还不信我吗?”褚善儿拿着看着步雁荷道:“我连王爷都扎过,你看他现在不是还生龙活虎的站在这里?”
墨景焕看了眼褚善儿,这话怎么听着那么别扭呢?
“这……”步雁荷的目光在褚善儿和墨景焕之间流转着,最后显得十分无奈又被迫的道:“罢了罢了,既然如此,那你且试试,若是有什么不妥或者不能解决的问题,你可不能勉强啊!这躺着的可是你爹爹啊!”
“娘亲放心。”褚善儿笑了一下,“不过是一枚银针罢了,不会出事的。”
“你这孩子,怎么能讲的如此轻松呢!”步雁荷叹着气,将禁锢褚善儿的手给松开了。
褚善儿得了自由,当下就拿着银针往褚振山那边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