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挂断,沈确偏头:“你刚才要说什么?”
“没事了。”凌希之前还在想为什么沈确还不让自己安排回去,没想到她早就知道周瑜他们会过来。
“大小姐,刚才他们好像商量要同时举办两场生日宴。”
沈确低着头,神情淡漠:“与我何干?查的资料查到没?”
凌希语塞:“还没。”
“那就去查。”
“是。”
——
盛循私人地下实验室。
姜景辰站在玻璃橱窗外,静静望着里面被镣铐控制在床上疯狂挣扎的女人。
幽蓝的眸子闪过危险的光。
盛循从里面出来,白大褂上面沾染着女人流的血,嘴里骂骂咧咧:“要不是姜景辰,老子才不管什么疯子。”
摘掉口罩看到姜景辰站在不远处,脸色一黑:“姜景辰,你大爷的!不带你这么玩的,这人就是个神经病,
干嘛非要治好,也欠你钱了?”
自从苏味把这个女人送过来,他就没一天安生日子,一下来,就听到女人鬼哭狼嚎的声音。
搞得他大半夜都睡不好。
姜景辰:“治好她,减十个亿。”
盛循听到减十个亿,双眼如看到老鼠的猫,立马拍着胸脯保证道:“钱不钱不重要,
主要最近诊所不忙,既然你这么想治好她,我这个当兄弟的,必须尽力,你放心,包我身上。”
姜景辰睨他一眼,不急不徐道:“以你的经验来看,她是为什么变成的神经病?被吓得,还是药?”
盛循手指摩梭着下颚,眼神落在挣扎的女人身上,忽暗忽明,声音微沉:“以肉眼来看,是因为外界刺激导致的,神经错乱。
但是我给她检查的时候,在她的下腋、足底、耳后、后劲,都有一个小小的针孔,
孔太小,肉眼看不到,我用机器探查了许久才发现。
所以不排除有人对她进行了药物控制,还不止一次。”
姜景辰听完,脑中闪过疑惑,背后之人,为何不直接杀了她,却要用药物控制,这不是给人留把柄嘛。
起码是自己,绝对不会给自己留下这么大的漏洞。
“治好的把握有多大?”
盛循:“我一个朋友明天下午来这里,到时候我让他来看看,治好的概率会更大。
顺便再给你检查一下。”
正事说完,盛循脱掉白大褂甩在一边,走到姜景辰身边钩住他的肩膀,又变得吊儿郎当:“走,季小少开了包厢,
咱们去喝点,放松一下!听说有美女哦。”
姜景辰拍开他的手:“没时间,有进展了给我打电话。”
说罢迈步往外走。
“不是,你咋天天那么忙?什么活动都不参加,会被人说老古董的,喂!”
姜景辰充耳不闻,走出诊所,之前的小雨,渐渐变大,隐约有下暴雨的趋势。
一辆卡宴停在他面前,姜景辰坐进去,拿过一旁的平板开始看,格外认真。
苏味:“四爷,今晚还去温家吗?”
自从有了沈确,姜景辰一个礼拜有五天都去找她,偏偏还都是晚上,搞得跟偷情一样。
真不明白,他俩在玩什么新情趣吗?
姜景辰头都没抬:“今晚不去,去北城拍卖场。”
没记错后天是沈确的生日,北城拍卖场有很多独一无二的东西,说不定有适合她的。
苏味大脑一懵,这么晚了去北城?还去拍卖场,之前请他去都不去,他也不敢问,只得认命驱车前往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