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说完,他身后那帮人又开始起哄,吓的老者和姑娘瑟瑟发抖。
雄阔海看到这宇文公子如此嚣张,忍不住一拍桌子道:“这是陛下的长安,你们如此狂妄,竟敢欺压百姓,难道就不怕王法吗?”
宇文智及闻言,用余光扫了众人一圈,当他的目光看到韩世谔的一瞬间,他眼中的阴骜变成怨毒,他现在的户籍之所为下下等的奴籍,是他平生最恨之事,而仇人就是眼前的韩世谔。
宇文智及停下脚步,曰光像毒蛇一样地盯着杨元庆,其他的纨绔子弟也是个个都看着韩世谔,这群年轻男子大多十七八岁,每人都腰佩宝剑,锦袍玉带,个午盛气凌人,他们对望一眼,就慢慢的围了上来。
韩世谔、雄阔海、董藩三人见这些人围了过来,也都是站了起来,列步而出,手按刀柄,毫不畏惧地迎视对方,而韩世谔他们三人,个个身材高大魁梧,都是最优秀的武士,。
韩世谔笑了笑,才道:“不知各位,跟我有什么恩怨吗?”
宇文智及冷声道:“韩公子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我乃是宇文智及…!”
韩世谔闻言恍然大物,又道:“两年不见,宇文公子别来无恙乎…?”
“哼!蒙你所赐,我现在过得很好。”宇文智及的语气中,充满了刻骨的仇恨,冷冷的说道:“在我家的后院,我做了一只草人,每天我都会一刀将他脖子砍断,你知道那草人叫什么名字吗?我告诉你,它就叫韩世谔。”
韩世谔的身边的二人闻言大怒,纷纷拔刀,韩世谔手一摆,就止住了他们,也是淡淡的对宇文智及笑道:“韩某的人头一直在宫城里,既然宇文公子有兴趣,为何不来宫城取?却对一个草人泄怒,这就是你们宇文家族的传统吗?”
宇文智及闻言,顿时怒火高炽,此时,周围围观的民众越来越多,居然有人敢和京城的纨绔子弟们抬枉,顿时就引起了望云楼正在用餐人员的极大兴趣,纷纷跑上二楼,来看热闹。
宇文智及还没有动作,而他身后一脸木然的男子,听到韩世谔的话,走了过来上下打量一眼韩世谔,问道:“你就是凉洲总管韩擒虎的儿子,韩世谔、韩公子吗?”
韩世谔见他颇为客气,也拱手还礼道:“在下正是韩世谔,微末之名,不足挂齿。”
说完,韩世谔就不在搭理此人,又对宇久智及笑了笑道:“宇文公子没有什么事,那就请离开吧!这父女二人,是由我所请过来的,还请宇文公子高抬贵手…。”
宇文智及看着韩世谔三人,恨得牙根直痒,却又拿他们没有办法,更重要是,人人都知道他和韩世谔有仇,他却要放走了他们五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这个面子他无论如何拉不下。
“你们,给我上!”宇文智及忽然对自己的家族的仆人们,一声令下道。
现场四个宇文家族的仆人,闻言都是互视一眼,他们也算聪明,顿时拿起横刀,不过却没有拔出来,就猛得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