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文帝杨坚叹了口气,说道:“薛道衡的笔杆子,但愿能把这次的事情圆过去,唉,写诏书,朕可以靠薛道衡,打仗以后,朕又能靠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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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世谔坐在府里的二楼之上,微微地闭着眼,想着今天早晨,刚刚布的处死史万岁的诏书:
柱国、太平公万岁,拔擢委任,每总戎机,往以南宁逆乱,令其出讨。而昆州刺史爨玩包藏逆心。为民兴患。朕备有成敕,令将入朝,万岁乃多受金银,违敕令住,致爨玩寻为反逆,更劳师旅,方始平定,所司检校,罪合极刑,舍过念功,恕其性命,年月未久,即复本官。
近复总戎,进讨高句丽,敌欲相拒抗,既见军威,便即奔退,兵不血刃,贼徒瓦解,如此称捷,国家盛事,朕欲成其勋庸,复加褒赏。
而万岁、定和通簿之日,乃怀奸诈,妄称逆面交兵,不以实陈,怀反覆之方,弄国家之法。若竭诚立节,心无虚罔者,乃为良将,至如万岁,怀诈要功,便是****,朝宪难亏,不可再舍。
韩世谔想道这道诏书,只剩下一声叹息,喃喃地说道:“想不到史元帅为将士请命,最后还落了个****的下场,唉…。”
在他身边的裴秀英,眉头也是皱了皱,喃喃道:“这次陛下的做法,实在让人能以捉摸,薛道衡的文才固然绝世,这诏书写得也可称华丽,但仍然难服人心。今天早晨看榜的那些太学生和国子监生,博士们也都是议论纷纷,为史万岁鸣不平啊…。”
韩是谔睁开了眼,坐起身子,悲观的说道:“裴兄!只怕太学和国子学,也说就要保不住了,据我打听的消息,陛下有意废天下的学校,这些想当官的读书人,以后只怕都得托关系找人推荐啦…。”
裴秀英闻言,点了点头,应道:“我也听到这个传闻了,本想找你求证一下,既然你这样说,那应该是错不了啦,这应该还是废太子的余波,陛下现在无论是对军权,还是对舆论都非常敏感,在这个时候,千万不能触他的霉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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