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清月一边哭着一边把事情的经过道出。
“姐,是我害了夸月宫,是我害死了师父,我对不起宗门,我就是个灾星,让我去死吧!”
南宫清月哭喊道。
女子闻声,却是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将其埋入胸口,温柔出声。
“傻丫头!这事不怪你!更何况,你师父也该死!”
“姐?你说什么?”
“关于夸月宫,我已经做了调查,你师父唯利是图,打着正道的旗号,这些年带着手底下的人做了不少坏事!你可知夸月宫的东篱房?”
“知道,那是我宗一些受罚弟子住的地方,每当有弟子犯了门规,便会打入东篱房,为宗门做些杂事,什么时候师父她老人家不追究了,他们就能离开东篱房...”
“你错了,东篱房的人并非你们夸月宫的弟子,他们大多数都是被你师父派人抓上来的百姓,他们都是夸月宫的奴隶,被你师父奴役着。”
“什么?这...这不可能...”
南宫清月呆住了。
“你若不信,可以去东篱房亲口问问,我已经派人去管控东篱房,你随时可查。”
“怎么会这样?”
南宫清月彻底傻了。
“我回来后,听闻你师父为巴结拜剑宗,竟是要把你嫁给拜剑宗的少宗主弄飞扬,拜剑宗是什么货色?那弄飞扬又是怎样的人渣?你应该心知肚明,你师父与他们是一丘之貉,拜剑宗如此腐朽,你以为你师父能好到哪去?”
女子淡淡说道。
南宫清月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已木讷当场。
“我来此处,本欲阻止这场婚礼,跟你师父算算账,不过既然你师父已经被人所杀,那倒也省些功夫!”
女子擦拭掉南宫清月眼角的泪,平静道:“但你说的那个姓江的,我岂能放过?敢逼的我妹妹欲跳崖自杀,定不能饶恕!”
“姐姐....”
“此事你莫要再管,待会儿随我回去好好休养!”
女子淡道,继而侧首:“来人!”
“南宫红颜,有何吩咐?”
“去,给我查一查这个姓江的,最好给我把他带来,我要亲自问话!”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