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死气沉沉(2 / 2)

我做蛊师那些年 枭非 1583 字 7个月前

我低头看了一眼这个质量还不错的照相机,靠,居然还是个外国货,凌月霜这家伙什么时候把这些准备出来的?我看他那个斜挎包瘪瘪的,还以为就是一点随身物品呢。

凌月霜都快走远了,我快步跟上去。我们二人找了一家不错的中等旅店住下,一晚上一百二十元,有点小贵,不过有独立的卫浴和二十四小时热水,第二天早上还提供早餐。我们拿了钥匙进到房间看了看,凌月霜放下背包之后先是在房间的各个角落开始仔细的检查一遍,确认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之后,才小心的把他的背包藏到了床底下。

“我说,你是不是有点太小心了?这里可是你们的地盘,你是怕小偷吗?”我看他小心翼翼的模样就忍不住好笑,这家伙是不是有点太谨慎了。

对于我的玩笑凌月霜并不在意,而是坐在床头很谨慎的对我说:“你不知道。轮回宗做事心狠手辣,不择手段,这次刘扇人的上头需要寻找这么多阴历出生的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然那个曹三也不会不远万里把十七从你们那里带过来。现在旅店入住都是要录入身份信息,尤其是这样稍微有点档次的旅店更是要核对仔细,难保那些人不会在这方面动些歪脑筋。而且四十年前的那场大战之后,轮回宗一直忌讳着茅山,别看这里是茅山的山脚下,可也是危机四伏。往往一个不起眼的人都有可能是轮回宗的探子。茅山这么多年在自家门前折损的弟子不下数百。而且这次还是刘扇人亲自出马,我们还是多留个心眼的好。”

我听他这么一说,立刻紧张的看了看四周,然后才意识到凌月霜说的绝对不是开玩笑,不然凌月霜这样的性格怎么会在半路就换了衣服,而还摆出一副出门旅游的模样。刚才在旅店门前凌月霜还装模作样的向旅店老板要了一份句容的地图,说是要好好游览一下句容的风光景色。

我和凌月霜都没有消遣可做,一人一桶泡面,听着凌月霜讲述了关于皇甫家的事情,我仔细听着,有时候会问几个问题,最后都被凌月霜‘不知道’三个字给打发了,让我郁闷了好一阵子。

说到这个皇甫家,那历史可能要追溯到武王伐纣的年代了。

据说那个时候皇甫家只是个小商贩,手里有点银钱可也算不上是大富大贵。真正富有起来的时候是七雄争霸。传闻皇甫家曾经出过好些文史高官,历史上很多有名气的学者也都曾是皇甫家的门生。虽然朝代在不断的变更,江山的姓氏在不断变化,皇甫家就好像是不受影响一般,依然活跃在政治舞台的前沿。直到后来明清末期,袁世凯手握大权说了算,这才慢慢的退出了人们的视线中。不过皇甫家在商界的影响力也不容小觑,现任皇甫家家主皇甫仁和为人亲和,擅长符箓的篆刻,传言他篆刻出来的符箓被现代修行人奉为圣物,天下无人能出其右,可见此人能力非比寻常。听说皇甫家就是依靠着符箓才能在七雄争霸的年代占有一席之地没有被历史的洪流覆没。

我在一旁吃着泡面,一面仔细听着凌月霜讲述关于皇甫家的事情,最后,凌月霜发表了收尾感言:“听说皇甫仁和有一对女儿,长得貌比天仙沉鱼落雁,不知道这次去拜访能不能有幸见一见。”

我靠,感情这家伙是惦记上人家的女儿了,难怪对人家的事情了如指掌。

看我鄙视他的扁嘴模样,凌月霜也不在意,踢了秃噜两口把泡面吃了个精光,然后还把汤也喝个底朝天。放下空空的筒,对我说:“你还别在这装清高,等你见过皇甫家的姐妹花之后就知道我所言非虚,现在说什么都没用。算了,和你这样不懂风趣的人说什么都是对牛弹琴。”

擦擦嘴,凌月霜靠在床头打开电视准备睡前找点消遣。我撇撇嘴,然后把泡面吃干净,把泡桐处理干净,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凌月霜正在床边向外面看,不知道在看什么。

“我说是不是电视里的美女没有现实中的有吸引力啊?”我开玩笑的走过来,但是却看到凌月霜表情严肃的看着下面,我立刻收起嬉皮笑脸的模样也跟着向下看。就看到在距离我们不远处的一个十字路口,有两辆车并排放在一起,一旁还有警车正在给两个人做笔录。应该是交通事故吧。我心里纳闷,交通事故有什么好奇怪的?凌月霜是不是没事吃饱了撑的?

“你看那个人!”凌月霜也不多说,伸手指了指站在警察左边的男人。距离有点远加上灯光昏暗看得不是很清穿,不过那个人大晚上却穿了一身显眼的白色西装,发型是眼下比较流行的燕尾,给人的感觉就是不靠谱,就像是夜店里一晚上好几百元的牛郎一样。

“他怎么了?难不成你还对男人感兴趣?”我忍不住调侃凌月霜,这家伙是不是真的没事做闲得发慌啊!

“那个人的身上有很浓的死气,说明他经常和死人打交道。”凌月霜好似没有听到我的调侃,而是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个人看,恨不得想要把那个人看个透彻。

听他这么一说,我立刻又看了两眼,动作轻佻,面对警察也是一副勾人的下三滥模样,我忍不住嗤笑一声说:“那有什么,说不定他在殡仪馆工作呗。”

“不对,你看他额骨微高,是常年接触尸体,被尸气腐蚀形成的。而且这个人行事夸张,不会掩饰,就算是面对警察也是一副轻佻模样,显然从事着酒色行业,要不然谁大半夜的穿着白色西装出来晃悠。”凌月霜看的很仔细,连那人的长相都看得清楚。真不愧是茅山江清子的高徒,我连那个人的鼻子嘴巴什么样都没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