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母突然有些懊恼,她就不该提醒,该让这小子吃吃亏。
这么多年了,就因为她和老向的把柄握在这小子的手里,他们过得一点都不愉快,也想看看这小子不痛快的样子。
“她说了只看脸。”秦莫淮扬起下巴,特别骄傲,“其他的不重要。”
向母一言难尽,不再多说其他,期待着秦莫淮赶紧入赘过去,以后向家就能清静了。
“妈,别忘记了给我准备点嫁妆。”
向母握紧拳头,呸,这个不要脸的玩意儿,就没见过上门这么高兴,还要家里准备嫁妆的。
但她还是应了下来。
这个挨雷劈的玩意儿。
秦莫淮吃了一碗鸡蛋羹,心情美得很:“以后不能常回来,你们保重啊。”
向母皮笑肉不笑:“顾着你自己的小家就成,不用回来。”
“不回来万一别人说我不孝顺呢?”
向母气昏,这糟心的玩意儿孝顺过吗?
秦莫淮对着向母眨了眨眼,没有再多说,而是回屋子里去收拾东西了。
向母松了一口气,向家总算能清静了,这些年她过得一点都不舒坦。
早知道会有这么个糟心的玩意儿,她当初就不该那么急迫和老向在一起,以至于被这小子抓住把柄。
要是一切发生在老秦死之后,怎么都能说得过去,毕竟那时老秦已经病重,时日无多了。
可惜后悔晚了。
没两天,严明月来找千雁,好好和她谈了谈秦莫淮的事情。
她特意去打听过秦莫淮的名声,得知这就是个做什么都不行,还喜欢到处占便宜的家伙,就只有那张脸能看了。
因为那张脸确实让许多人动心过,不少人托人说媒,但最后都没成,因为他真的很极品。
千雁心意已决,严明月无法多劝,只能叹气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