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蛇朝前吐了吐信子,猩红的蛇信子看的我又是一阵心惊胆战,这蛇肯定有毒,而且还是很毒的毒,那信子都成血色了。
树皮应该也意识到这样不是办法,在原地踌躇了一会儿,又慢慢的退了回来。我一眼就看到了他满头的冷汗,可见刚才他也是承受了不小的压力。
“怎么办,那蛇不走,我们也救不了耳钉啊。”我压低了声音说,树皮皱着眉回答我,“这还不是最重要的,要是这时候他醒了,那后果......”
他这话说的我忍不住往耳钉身上看了一眼,这会儿要是醒了,以这家伙的习惯,肯定是哼哼唧唧爬起来,那到时候那蛇还不得被他吓得直接朝他攻击?
我一阵头大,这等下去不是办法,过去又不行,进退两难啊。
正在我们都一筹莫展的时候,一阵很轻微的呻吟声传到了我的耳朵里,顿时我就紧张了,耳钉,这是耳钉的声音,他不会是要醒了吧。
树皮的眉皱的更紧了,蜂蜜大麻花都没这么扭曲,他盯着那条碧色的小蛇,我也紧盯着小蛇,生怕它下一秒就给耳钉的脖子上来一口。
忽然我想起来一件事,赶紧去摸自己的背包,之前宋顾对付蛇群给我的雄黄粉还有,只要是蛇都会怕那东西,可以拿出来用,幸亏我觉得那是个宝贝,放到了密封袋里,要不这会儿都成雄黄粉条了。
把雄黄粉拿出来的瞬间,树皮的眼镜就是一亮,“你不早拿出来,还让老子白过去了一趟。”我不好意思的笑笑,要不是情势危急,我根本没想到还有这玩意儿啊。
我拿着雄黄粉又是一阵发愁,“树皮,还得劳烦你再走一趟。”我把雄黄粉往树皮手里一塞,很义正言辞的说。
树皮鄙视的看了我一眼,压低身子往前,我这次没在最后面,也跟着他慢慢的往前走,小道上时不时有地下河水冲上来,这雄黄粉若不能一击必中,那我们仨估计都要在这儿喂蛇了。
这次我们还没走到五米的距离,那蛇就仰着头看着我们,我这才感受到之前树皮所感受的压力,这么点距离,那蛇一个弹跳就足以到我们面前了。
心里默默念着佛祖保佑,菩萨保佑,眼睛却不敢从那蛇身上移开一下,手更是紧张的有些发抖,身上都出了一层冷汗。
“准备。”树皮小声的说,那蛇一听到声音猛地吐出了猩红的信子,就在瞬间,树皮的手一扬,那雄黄粉立刻朝着碧色的小蛇洒去。
我瞪大了眼睛,心里想着成了,却冷不丁看到那蛇往前一曲,直直朝着耳钉的脖子咬了下去,它竟然避开了雄黄粉!
下意识我往前一个箭步,伸手挡在了耳钉的脖子上,顿时手上就传来了一阵牙齿入肉的疼痛感,紧接着我看到树皮匕首一挥,那蛇就断成了两截。
“苏白,你怎么样?”我听到树皮的问话,也能感觉到他把我拉到地下河水里挤压清洗伤口,但我无法回应他,甚至到最后都看不清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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