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沁和杨朔互相推搡了一阵,最后决定让杨朔讲述,我定定的看着他,等着他开口,这货却突然一脸娇羞的说,“我不好意思,还是唐沁说吧。”
我和唐沁目瞪口呆的看着惺惺作态的杨朔,毫不犹豫的一人对着他就是一脚,我更是直接开口,“不作死你浑身不舒服啊,快说,不然唐沁放蛊虫了。”
唐沁也很配合,手腕微微一动,碧丝次溜溜就滑了出来,那碧绿色的小脑袋对着杨朔,猩红的蛇信一下一下的吐着。
杨朔立刻慌了,举手投降道,“我说,我立刻说,姑奶奶,你把这小祖宗收回去吧。”他脸色都有些白,看来是真怕碧丝。
接下来的过程我一直惊讶的张着嘴,我真的吐血了,也真的昏迷不醒,正因为如此,宋顾才叫来了张睿之。
“事情就是这样,你嗓子里长出了湿婆罗种子的须,所以才会一直不停的咳,要不是张睿之来的及时,你现在应该都是花肥了。”
唐沁说着拍了拍我的肩膀,表情里都是一副你真是命大的意思,我心里也有一种死里逃生的感觉,据说湿婆罗种子一旦沾染到身上,几乎还无人能生还。
湿婆罗种子应该是我在天山底下沾染的,张睿之一连三天为我检查,从我的皮肤表面提取了不少细如发丝一般的根须。
我才知道,这些东西竟然一直都在我身上,潜伏在我的皮肤下,这次因为是气候的关系,一下子爆发出来,都深深扎进了肌肉里,又从身体内部钻进了喉咙。
张睿之告诉我,若不是及时,我现在肯定已经被湿婆罗根须弄的窒息而死,而留在体内的一些氧气刚好够它壮大到破体而出。
我听的浑身汗毛倒竖,脊背一阵发麻,僵硬的就跟刚从冰柜里推出来的死尸一般,“能清除干净吗?”
张睿之一边把那些从我身上取下来的白色根须焚烧,一边收拾着东西说,“不知道,我还没找到种子的具体位置,它不除,这些根须永远除不净。”
我浑身抖了一下,我以为差不多了,谁知道这些天弄出来的那些白色的东西,只是湿婆罗种子生出来的根须,卧槽,那我岂不是还在生死边缘?
一旁悠哉喝茶的宋顾放下手中的茶碗,这家伙只要是在交通还算便利的地方,他都保持着泡茶喝茶的习惯,还一直用的都是最传统的古式泡茶方法,繁琐的很。
“先想办法让湿婆罗无法生长,等进了沙漠,它就不足为惧。”
宋顾说话有时候真的让人难以琢磨,就像是现在,为什么进了沙漠湿婆罗就不足为惧,难道在沙漠里有什么东西能抑制它?
我这脑子只能想到最简单的,但深一想又觉得不靠谱,就算沙漠里干燥的很,也不可能把湿婆罗种子给旱死,毕竟人家靠的是我的身体过活。
张睿之点头,焚烧完最后一根白色的根须后,把东西一股脑直接扔进了桌子旁的垃圾桶,“这个我知道,但你要注意,他不能过多失血。”
两人的对话内容是关于我,可我这个当事人竟然一头雾水,三句话两句没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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