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你说这些换了国籍的顺人,是不是真心接受明国统治?”
“谁知道呢,反正都是中洲人自己的事,我们管那么多干啥?”
两名梅利卡警察,看着排成长队的顺国人,无所谓说道。
“嗨,我也不想管,可是我今早路过局长办公室时,听到局长在给什么人打电话。”
“说什么,一旦所有顺人归入明国管辖,那中洲人在梅利卡的移民势力会很大。”
“还说什么,有人要从这些顺人中找一些帮忙做事的人。”
约翰看着这位喋喋不休的同事,只觉这货是怎么当上警察的。
有些东西是他能说的吗?
何况还是偷听局长打电话?
“乔治,你刚才什么都没和我说,我什么都没听到,明白吗?”
听到约翰的回答,名为乔治的年轻警察一愣,这才后知后觉,自己失言了。
见乔治闭上嘴,约翰继续看着排队的顺人,只不过内心很不平静。
上面担心中洲移民合流后势力过大,可以理解。
但后面那句要找帮忙做事的人.....
嘶.....要不要找明国人汇报一下?
没错,约翰正是锦衣卫在当地发展的一名线人。
线人连外围人员都不是,锦衣卫和约翰只有单纯的利益交换。
约翰把从警察局听到的消息,卖给锦衣卫。
锦衣卫从不要求约翰故意打探什么,只要听说什么有价值的消息,无论最后有用没用都能换钱。
想到这,约翰决定晚上下班去找明国人谈谈,说不定又是一笔丰厚的报酬。
......
11点的月亮,残月如钩。
约翰紧了紧大衣,轻车熟路走进了中洲社区。
并径直走进了一家名为“中洲之家”的酒吧。
自从梅利卡开始实行禁酒法案,三藩市大量的酒吧关门歇业。
只有相对独立的中洲社区完全无视这条法案。
这个奇葩的法案规定,凡是制造、售卖乃至运输,酒精含量超过百分之零点五以上的饮料都是违法的。
与朋友共饮或举行宴会也属违法。
只能自己在家里喝,而且必须超过21岁才可以。
因此,大量三藩市的酒鬼聚集在中洲社区的酒吧,就连很多警察都不例外。
至于为什么会出现这条奇葩法案,那就不得不说梅利卡的信仰了。
早期从西洲来的移民,大部分都是圣主教中的改革派。
这些人自称新圣教徒,也叫清教徒。
他们认为人人皆祭司,人人有召唤,反对教廷任命的主教才能和圣主沟通。
这些人对生产生活做出了极其严苛的规定,禁酒就是表现之一。
约翰踏入酒吧,只见大堂内坐满了正在享受美酒的客人。
甚至很多人还认出了约翰,友好的打着招呼。
酒鬼们自发把中洲社区视为“不可破坏之地”。
无论是谁到这里喝酒,都不能向上举报。
而且,梅利卡的法令在中洲社区向来不怎么好使。
来到吧台,约翰摘下礼帽对着酒保叫了一杯波本威士忌。
并在递钱的时候夹了一张小纸条。
酒保也是轻车熟路接过钞票,面色不变为约翰倒了一杯威士忌。
之后就没约翰什么事了,举着酒杯找到熟人开始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