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禾苦笑:“我是第一次参加这种仪式,一时不太适应,觉得有些疲惫便回来休息了。”
吕燕昭听到李禾抱怨累便笑着说道:“慎之,那你可要练些强身健体的功夫,这样的仪式咱们可是一年一次呢!”
李禾的脸垮了下来,每年一次,那自己岂不是要累死。
盛兴缘在一旁幸灾乐祸道:“让你平日里总闷在书院不出去,下山同我们一块玩耍,出门踏青,都是强身健体的好法子。”
李禾看到幸灾乐祸的盛兴缘一点都不想搭理他,亏自己还想着让吴兴给自己带点千金醉过来给他喝,真是白白浪费了自己的好意,这酒可不能轻易给他了。
盛兴缘则不知道自己一时口嗨给后面自己喝酒埋下了多大的坑。
现在的他则是一直口嗨一直爽。
李禾没搭理盛兴缘,而是对着吕燕昭苦笑道:“吕兄,我幼时受过伤,虽然现在调养的与常人无异,但是底子还是虚的,要是片刻的剧烈活动无碍,只是像今日一爬便是半个时辰的山,实在是有些受不住。”
吕燕昭面露忧色,对着李禾说道:“慎之,你这样的身子科考没有问题吗,要知道乡试每场三天,要连着考九天啊,你这样的身子受得住吗?”
盛兴缘也是面露担忧,嘴里也不开玩笑了。
他哪里知道李禾的身体是这样的,平日里是一点都看不出来啊。
回想自己也就今天开了一点玩笑,以前开的玩笑一点都没涉及到李禾的身体,他这才松了口气。
玩笑归玩笑,要是拿别人的痛处开玩笑便不是玩笑,而是伤害了。
李禾看他们这么担心便笑着说道:“这倒无碍,家里给我找着了一味药,每日我也会在房中练一会儿养身的功夫,平日里倒是无碍。就算是科考,我也能撑下来。”
既然李禾说自己没有问题,盛兴缘和吕燕昭也就不揪着这个话题不放了,转而说起别的事情。
吕燕昭:“现如今咱们已经开学,君子六艺和琴棋书画这一类的杂学也可以选课了,不知你们有什么想法吗?”
说是问你们其实主要是问李禾。
毕竟盛兴缘在书院待着不是一年两年了,平日里上的课都已经固定下来了,只有李禾是新来的,还没有选课。
盛兴缘说道:“师弟,依我看你就跟着我选吧,我选了射和诗赋,在一处我也能照顾你。”
吕燕昭也说道:“我也选了诗赋,教咱们的夫子是江南有名的才子,他作的词一传出来便有人作曲传唱,十分受欢迎,作的诗赋刚一出来便引得洛阳纸贵,人们长相抄写品鉴。”
李禾想起自己那勉勉强强的水准,又想起曾经因为学诗被自己气的一佛升天二佛出世的丁夫子和方玉振,虽然觉得对不起这位名满江南的才子,但是为了自己的诗赋能有长进还是选了吧。
李禾说道:“既然如此我便也选诗赋吧,只是除此之外我还想选数术和律法,还想学一门乐器,不知师兄和吕兄有什么建议吗?”
盛兴缘和吕燕昭互相对视一眼,皆露出一副难以言喻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