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深吸一口气,现在的窦姬早就归心,绝不会无的放矢!
用手扶起她;“朕相信你不会乱说,你跟朕说,为什么要小心幽州顺勋王?”
窦姬为难,皱眉微微带起些许皱纹,但为她平添了几分成熟风情。
沉默良久才开口。
“臣妾只是多心,提醒一嘴,具体有什么不太好说。”
“当年诸皇夺储,势力最大的就是顺勋王,而且他也是嫡出,先帝只差了那么一点,就立了他。”
“这样的因果,不得不防。”
闻言,秦云面色微微一松:“你说的朕都知道,但毕竟是亲兄弟,也不至于。”
“爱妃,不要担心。”
窦姬抿唇,忐忑道:“陛下,恕臣妾直言,皇家亲兄弟又如何?”
她抬头看了一眼秦云,试探道:“帝王家,可不同于百姓啊!”
“您去函谷关,那是顺勋王的地盘,如果发生意外……?”
她没有说完,而后再爆一个大料。
“老九生前曾说过一句耐人寻味的话。”
秦云眯眼:“什么话?”
窦姬严肃道:“他说,如果不是因为顺勋王不愿落于人后,也有那个心,他都想拉拢顺勋王,借他的幽州大军。”
闻言。
秦云双眼射出犀利的芒,右手五指不禁捏紧,砰砰作响!
脸色,极为僵硬!
这些话,是非常的诛心之论啊!
不愿落于人后,也有那个心,什么心?
称王的心吗?
想起自己在终南山,要摔落悬崖时,曾留遗嘱,说实在妃子无身孕,就让顺勋王即位。
当时只是情急之下,觉得顺勋王势力大,交友广,能在最快时间安稳朝堂跟天下,不至于群雄割据。
现在看来,他的背脊骨一阵冷汗!
久久,秦云没能说出话。
做皇帝这么累的吗?好像永远有斗不完的逆贼,就连身体的亲兄弟,也似乎不那么老实友善。
窦姬知道自己说的这些话有多么严重。
便一直低着头,惶恐不安,偷看一眼秦云:“陛下,臣妾并无任何坏心思,但您多提防一些不是坏事。”
“还请您不要往心里去……”
秦云看她的样子,一阵心疼。
收敛下情绪,将这件事埋进心里。
忽然露出一个笑容,伸手捏了捏她的风韵脸蛋;“没事,朕不怪你。”
“你说的朕记住了,不用担心。”
窦姬心头一暖,脸蛋不禁露出微微喜色。
她的身份跟过往,说这些话,其实是很忌讳的,刚才纯粹是担心秦云才说的。
但没想到,秦云没有怪自己,反倒安慰自己。
“嗯嗯,陛下不如就寝吧?”
“床上,臣妾也才好给您按按腰背。”她转移话题。
秦云笑道,活跃气氛:“按腰背有什么意思,不如按点其他地方?”
窦姬脸上闪过红云,低眉垂眼道:“依陛下。”
“哈哈!”
秦云大笑,拦腰抱起了她。
“窦妃,为何你如此会疼人,总是让朕有些欲罢不能,恨不得将你吃了。”
窦姬媚眼如丝,也不知是无意的,还是有意的,反正让秦云陶醉。
“陛,陛下不是上次说……臣妾是长辈吗?”
秦云腹中火焰燃烧。
嘶哑的喊了一声:“对啊,窦姨!”
下一秒,窦姬双腿一软,就被扔上床,听到那充满侵略性的声音,一时间美眸开始融化,变得水汪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