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凤澜衣便回到了京城,风澜衣立马回到了太子府,灵儿知道凤澜衣回来,便跑去迎接凤澜衣,可凤澜衣一下马就对她笑了笑,然后二话不说地跑到了封北影的房间,只留下她一个人尴尬地站在门口。
正当凤澜衣跑去封北影的房间时,云寒正从屋里出来,凤澜衣见着他便把配置解药的药品给了他,皱着眉头焦急地问他“北影现在怎么样了?情况还好吗?我会不会来得有点晚了?不行,我得进去看看”。说罢,便跑进了屋里,云寒接过要配置解药的药品并随他进了屋。
见着脸色让人看起来十分痛苦的封北影,凤澜衣眼中含着泪水,坐到她床头,握紧她那消瘦的手懊悔地说道:“北影...北影....北影,若不是你,现在躺在床上的人便是我,你为什么那么傻,你为什么要替我挡住那支箭,为什么!为什么!你这样让我很痛苦,你要是真离开我,我该怎么办,拜托你一定要坚持住,这几天我感觉....我感觉我渐渐想起了一些事,一些我们的事,你要醒过来,然后陪我一起去回忆它们好不好,一定要醒过来........”正当凤澜衣在说这些话时,正被站在封北影房屋门口的灵儿听到,听到这些话,灵儿心头的怨恨更是加深一层,她嫉妒凤澜衣对封北影的担心,她嫉妒凤澜衣对封北影涌现的泪水。为什么哥哥要对封北影那么好,好到回府都不理她一下,就这样无视她,她的眼里,不禁流起了眼泪。
云寒走到凤澜衣的身旁安慰他说:“殿下,幸亏你们来得早,现在剩下的时间就得看我了,北影是个坚强的女孩,相信她一定能坚持到我炼制好解药的那天的,我也会尽我所能快速把解药炼制好的,你也要乐观点,相信我,也相信她。还有就是乔宁已经在两天前把白兰花带回来了。”
听到这个消息,凤澜衣擦干眼泪,欣悦地看着他,说:“那就太好了,既然配置解药的药品都到齐了,那北影的解药就能很快制出来了,云寒接下来的时间就拜托你了,还有我也希望你能越快越好,我不想再看到北影这消瘦,痛苦的面容,我只希望她能快点好起来”。“放心吧,我一定尽我所能,把解药快速炼制好,不过,这几天还有件事要劳烦殿下你”,云寒说。“什么事?”凤澜衣皱着眉头问,“乔宁在路上受了点伤,我这几天要忙着炼药,估计没办法照顾她,需要找个人来照顾她,现在就拜托你帮我照顾她下,可以吗?毕竟她是为了太子妃才受的伤。”“那北影呢?”凤澜衣问道,“你可以同时照顾她们,只是隔壁房间,殿下,拜托了,可以吗?”凤澜衣深情地望着躺在床上的封北影,只回答了句“嗯”,视线却一直不肯离开那个屋子里那个正在躺在床上一直昏迷的女孩。那个女孩看起来是那么的消瘦,那么的脆弱,脸比白瓷还没,感觉一碰她,她就会碎了似的。
云寒见凤澜衣答应,便拿着配置解药的药品去药房里炼制解药。云寒带着乔宁和凤澜衣,还有其他人的期望,用来之不易的马鞍草、蛇胆和白兰花在药房里度过了三天三夜,这三天他几乎是没吃没睡的,他一直在努力着,努力着去救一天条宝贵的生命,努力不让乔宁和凤澜衣失望。